更何况,后世也知晓枪打出头鸟,固然自豪其能力而让月钱甚高,可却也要那块遮羞布。
这石掌柜却丝毫不要那块遮羞布,大大方方的裸露在众人身前。
如今世道可是注重礼义廉耻之说,其内还有浓浓的含蓄、教养,不论是读书人,还是百姓,都对那些铜臭十足之人不会有太大喜爱,甚至多加嘲讽。
故而,哪怕是商人,都表面故作斯文、清高。
眼下,这石掌柜却反其道而行。
要不是,他的确在眼光与赚钱上有独到之处,都不会有几个东家请他干活。
自然,此人也甚是奇怪。
做到他这地步,理应跳出,不再受雇于人,做个替人赚钱的掌柜。
可谁知,这掌柜偏偏就是喜欢替旁人干活,资金再多,本事再强,能力再高,人脉再广他都不单干,合伙也不要。
请他,张驼有些不安,更有几分不满。
毕竟,不怕别的,就怕“这石掌柜会败坏了少爷的名声啊。”
后者却丝毫不介意“我要他,便是有我的道理。”
轻笑声“无须多问。”
当即,张驼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不知从何时起,这少爷让他越发看不懂,也越发容易感到恐惧……入夜,好的已经七七八八的武大郎携武松跪于书房门前“西门公子救命之恩,我武家两兄弟没齿难忘。”
自醒来后,武大郎知晓如今情况,便知道有不小得麻烦。
自然他不会怪罪武松的,毕竟这孩子也是一片好心。
可,西门庆口碑并非很好,而眼下又实实在在的救了他。
武大郎心中固然有感激,却也唯恐自己连累了武松。
武松生的俊朗挺拔,更是习武之才,只可惜自己钱不够,不能送他上私塾或替他找个习武的先生。
否则将来为国效力,说不准能有出头之日,只是眼下……他西门庆要自己做什么都成,哪怕卖身为奴,但只要别误了武松的将来。
书房内点着灯,西门庆还在翻阅账册,这几日他正在为银子吃紧而烦恼,自然是夜夜挑烛,翻阅其父所留书信与账册。
只要是生意人,那势必会有借贷之说。
这半年来,既然没有人上门讨要银钱,那势必是有不少人借了他父亲的钱财,只是见前任混账,更没催讨之意,便想要赖掉了。
这几日,倒是让西门庆翻出几张借条,也从老账册中查出几笔没有收回的货款。
可有几笔货款是挂在被西门赫夺取的门铺,古时的法律并不完善,这笔钱除非自己拿回店铺,否则是要不回了。
想到这,便听见武大郎在门口的高呼。
下意识锁眉,这安和立马机灵的要跑出去训斥。
可谁知,自家少爷却摆手“请他们进来。”
安和噘了噘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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