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的确记得自己对安和说过,不许让任何人污了自己,外界有多少人对他西门庆有那种心思?安和是自己一手调教,身上或多或少带了几分与自己相似的气息,更因亲近,难免旁人因的不到自己,从而把爪子伸向安和。
如若安和被那些人玩过,难免不会在床上假象是自己。
眼下安和也的确乖乖做到,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因自己。
可他眼中却没丝毫被连累的愤怒,或不甘,却只有一丝不负众望。
固然知晓古时人的本性相对朴实无华,固然有奸诈之辈,可忠心却比他过去所待的时代来的可靠。
只是,正当一个自己所在意的人,如此对待自己,却让西门庆忍不住还有几分愧疚之情。
深吸了口气,又踹了脚乘机报复的死老虎“你如若再敢乱驾车一次,今后永远别滚回来了!”
段涵良忍不住嘴角一抽,是不是因自己知晓两人之间有些问题,故而听着总觉得有些小问题?嘶,绝对是自己多想了……安和西门庆根本没有让旁人接手,直接亲自抱入房内后方才让安顺那小子开始照料,许郎中也来瞧过,就是被打了顿,好好养,不会留疤的。
不过说到这,还忍不住嘟噜了句“大男人怎么还会怕留疤?”
“这细皮嫩肉的留下疤到的确可惜。”
段涵良到是实事求是,也没多少调侃的意思,只是一旁瞅着,忍不住感叹罢了。
可却直接被西门庆随手砸来的东西击中脑门,疼的紧。
半是委屈,半是好笑的瞅着那对主仆心想,也不怪那新知县把安和当西门庆来解馋。
安和这面容秀气,看似文弱的厉害,可眼睛里那一丝的阴冷,可不是假的。
骨子里的倔强和顽强,到真的让人感叹三分。
看似瘦弱,实则却傲骨的很。
西门庆亲自喂了汤药,瞧着安和睡下方才出门。
武松已经郁闷的直磨牙,安和也就被人打了一顿鞭子,如若能让自家大哥这么上心,他也不介意多被打几顿……小爪子撩啊撩的,西门庆自然用余光瞟见,心里也有几分痒痒的,可碍于段涵良在场,只能咬牙当做没瞧见一般无视了。
回到书房,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软榻美人之地,而是多了几分肃然。
雪白的墙面,黑色的书架座椅,怎么都有几分冰冷之色。
段涵良有些不习惯的入座,一边感叹前后差异一边想着,那小子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可谁知,西门庆赶了那头老虎看门后,方才缓缓张嘴“你也瞧见我对武松了,可有想法?”
段涵良一愣,他到是不知道自己这友人居然不介意自己介入过问?可思索片刻便轻笑声“武松固然被你逼迫着考了个秀才,可骨子里依旧是个武人。
行事作风颇有侠义之色,可你是商人,这就说不得是好是坏。”
西门庆轻笑,点头示意他继续。
“所以,你恨聪明的把他当做义弟养着。
外界都知道你宠爱自己这弟弟异常,让他习武读书,可弟弟性子顽劣,至今都没在西门府内做一件正经事……”
段涵良说着却忽然心惊,他有些不明白,西门庆不是喜欢武松嘛?甚至还为了这份喜欢愿意屈于人下。
他从不怀疑西门庆的傲骨,故而在得知此处后,便料定西门庆爱莎了武松。
可如若爱霎了武松,却又如何会允许他无所事事,随处闯荡?说着是武林豪侠,可却是个惹事身份的主!
说不准还会引火上身。
这些到也不提,如若西门庆真爱他,会让他不务正业,不学好?段涵良有了三分寒意,停止脊梁,看着西门庆,似乎在等待答案。
可谁知,对面那人却淡淡的拿起茶杯抿了口后,似笑非笑的瞟了眼段涵良,嘴角勾了勾“怎么不说下去了?”
说?说什么!
段涵良都不知道深意,如何能说!
西门庆轻笑声,撇过头,看着窗户外的影子“这房间绝不可能传出一丝声音,哪怕对方贴着门缝。”
说着,坦然的看向段涵良“我的确挺喜欢那小子的,可我知道自己这个人。
永远只可能喜欢那些所谓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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