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厌洗完澡撅着屁股在淋浴间收集好掉下的毛发,扔进马桶里冲掉。
他是个小秃子,有段时间胃不舒服吃不下东西,营养不良,掉毛严重,洗澡时没注意堵住了下水口,导致不被允许随便去淋浴间洗澡。
粉色显黑,他穿起来不好看。
孟厌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洗手台前,用手擦掉镜子上的水雾,不满地看着镜子里不伦不类的自己。
可是好软和,上面还有小兔子图案,又不舍得脱。
真烦。
耳朵有点痛,搓得太狠了,里头好像进了点水,孟厌用力甩了甩脑袋,猛然发现镜子上被他抹出了一道道斑驳的水印。
他赶忙拿起脱下的脏衣服擦,结果越擦越脏。
他这个澡洗得冗长,出来的时候纪戎已经将晚饭做好了。
空气中弥漫着咖喱的香和米饭的甜,孟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间公寓宽敞,但和做矿产的孟家相比确实小了不少。
夕阳穿过种满绿植的阳台洒进来,将整个客厅调出明艳温暖的颜色。
没有散不尽的烟味,没有尖锐的、粗犷的调笑,没有夸张的古龙水味。
桌上摆着新鲜的花,墙上挂着油画,古铜色的音响放着轻音乐,到处是生活气息。
纪戎给他盛了勺咖喱,盖在饭上,里头满满当当都是牛肉块和香菇土豆。
他围裙都没摘,早晨抓起的头发垂落在前额,显得眉眼深邃又温柔。
“物业应该下班了,只能明天去录门禁了。”
他笑着给孟厌递过筷子,悄悄打量着埋在湿漉漉头发里的小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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