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伸到头发里去。
之前游霁还有厚厚的发丝,现在他头发短得要命,游霁有种头皮都在被游暝剥开的感觉,后脑勺酥麻的痒,听见游暝沉声问:
“宝宝,卧室有多隔音,你不清楚?”
游霁不说话了,一听见游暝叫自己宝宝,他就不知道说什么,只会脸涨红得闭上眼。
不过卧室确实是隔音的。
他以前以身试险过。
但只要是在游宅,他也总会趋于保护本能地试图让自己安静些。
“不出声留什么纪念。”
游暝说着,吻就铺天盖地淋下来。
他们是两个罪犯老手。
四五年前虽胆大妄为,却还处在兴奋慌张的阶段。
现在却只剩下轻车熟路又欲求不满的肆无忌惮。
一次结束后,游霁只是埋在游暝胸膛里搭住他的肩膀,游暝就知道他心中所想,拿张浴巾披上,把他抱回一楼的客房。
然后再来。
折腾到游霁脚软手软,再用残存的力气动动小拇指。
那是轰游暝离开的“暗号”
,游暝便会起身,拉紧窗帘,说一声:“小早晚安。”
都和曾经没什么不同。
只是现在他们没有恋爱关系,却因此更加疯狂。
只是游暝在床上话比原来多了些,又好像有点儿生气,让游霁全身都散不下去地久久发烫。
只是——
游暝还没关上门,竟响起了陶姨的声音:
“大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游霁心中一惊,紧紧揪着被子。
他祈祷游暝现在已经穿好了衣服,就听见他平静淡然的声音:
“和游霁聊了会儿,他这段时间事业出了点问题。”
“哦哦我略有耳闻。”
陶姨说,“小少——小霁不容易,还是多辛苦大少爷了!”
“没事。
您是打算出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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