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睁开眼,什么话都没说,眼泪就珍珠一样的往下掉,这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可是让许仲壬一颗心都疼碎了,紧紧握着她的手:“青心,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青心虚弱的摇摇头,两眼汪汪的看着他:“不是,是我给公子惹了麻烦,差点害了公子……都是我的错,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奢望有一个孩子,不该停了避子汤……”
许仲壬眼眶发红,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万分内疚:“都是我无能,护不住你……”
两个伤心的人,抱成一团相互安慰着对方,青心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紧紧的闭着眼睛:孩子,不要怪娘,不是娘不要你的。
要怪你就怪那个狠毒的贱人,是她不许你活着的!
许久后,陈姑姑亲自端着一碗药来了,立在床头的位置,叹口气看着青心说:“青心姑娘,该喝药了。”
青心和许仲壬的目光同时落在那碗药上。
青心看着看着那碗药,手落在小腹的位置,哭的越发厉害,许久后才颤抖着手去接那碗药。
接了那碗药后,她泣不成声的看着同样一脸心碎的许仲壬说:“公子,这一碗下去,我们的臭名远扬言默垂下眸子,轻声答道:“明日一早,许仲壬宠妾灭妻的消息,就会从大街小巷流传开来。”
江婉婉闻言,好看的一笑,看了眼言默:“办得好,等他许仲壬的名声使劲儿的臭上几天,他就能尝到被人奚落,讽刺,鄙夷,是什么滋味儿了!”
以为只要拿掉孩子,这件事就轻轻松松的过去了吗?呵……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又怎么会明白,世事无常,人心险恶呢!
江婉婉换了一根线,穿上针,拿起绣品之后,再次看着言默:“许仲华呢?最近没见他人影,都在那里鬼混?”
言默目光落在她针脚翻飞的指尖上,温声道:“除了眠花宿柳外,他几乎每隔两三日都会伙同狐朋狗友去赌坊,不过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输,很少赢。”
“很少赢?”
江婉婉听到这里,放下了针线,嗤笑一声:“呵呵……看来,他手里的银子不少,不然怎么撑得住他这般花用?”
记忆里,前世许仲华和现在无甚区别,只是那时候她一颗心都在思虑后宅之事,很少主动去探听许仲华的事情,只是知道他和许仲壬曾经因为他的好赌,大打出手过。
不过老妖婆向来偏心,即便许仲华被赌坊的上门催债过几次,老妖婆也还是将他看成眼珠子,替他还债不说,后来还掏了不少家底,想办法给他谋了外放的官。
她双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月色,沉默了许久,“这几日你叫人盯他盯紧一点,下次他再去赌的时候,想办法给他做个局,叫他输的大一点。”
“是。”
言默依言退下了。
江婉婉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了床边和衣躺下,看着青色的绣花帐子,眼神幽幽一亮,小声低喃着:“水混了,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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