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我玩这个委屈你了。”
凌卓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扯紧套在我脖颈的绳子,“傻狗狗,你是一个很合格的搭档。”
我吃痛叫出声,凌卓才松开一点,捏住我的下巴,凑近,嘴唇几乎相贴,用气声道:“再说了,我只对教训你感兴趣,因为你小时候不乖,现在也不太听话,所以才要抽你的屁股,乳头,阴茎,骚洞……教你做一只好狗。”
我有了感觉,直起身像狗一样舔他的鼻尖。
说到底,我哥还是记着小时候我总是对他态度恶劣、挑事打架。
他记仇,要把受过的委屈连本带利、换一种方式还给我,我不怪他。
人性本来复杂,有人伸出友好的手,手指却是吐信子的毒蛇。
只有我哥,阴暗怨念都对我坦诚。
而且实践来看,性和暴力是绝配,能让性欲快感如油井喷发。
比如现在我的鸡巴就因为凌卓的三言两语出汁,润滑过的屁眼也迫不及待地张扬。
凌卓站起来,扯了扯西装下摆,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跪好。”
我听话,跪得绷直。
可脚腕上的绳子扯着龟伞,摩擦箍紧,痛感不小,我微微调整大腿的位置,不及反应,一道黑影闪过——啪!
鞭子抽在大腿上,麻痹辛辣。
“我让你动了吗?”
我低头,“狗狗错了。”
凌卓说得对,我其实很适应这个角色,而且很爱。
只要我竖起尾巴,吐出舌尖,我就是凌卓的狗,供他发泄、惩罚,极尽痴缠地舔舐他,自发梢起,于足尖止。
凌卓站到我面前,紧紧扣着我的头,让我的脸隔着西装裤贴于他的下体,鼻子被布料堵住,空气腥臊、混沌,逐渐稀薄……
凌卓不可能伤害我,所以我连挣扎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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