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杰口中得知高俊已经返回柳城,白鹭满腹委屈,又气又恼,一连几天,她饭吃不下,觉睡不着,病情也逐渐加重。
为了讨好表兄韦奇,钱杰确实竭尽全力。
他在高俊面前添油加醋,把白鹭说成了出卖灵魂和肉体的贱女人;同样,在白鹭面前,他又添枝加叶,不仅说了许多高俊不懂情理,小题大做的坏话,还谎称高俊临走时提出要和白鹭分道扬镳。
即使钱杰不添枝加叶,白鹭就已经不能容忍高俊恶劣的态度,再听钱杰说高俊要跟她离婚,就更加气愤。
夫妻分开这么长时间,自己又患病住院,刚见面,别说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算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该气势汹汹不辞而别。
更何况自己同他人勾手只是为了保持纯洁的友情,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生气离开,连个解释的机会也给人家。
你这么做,对吗?感情应该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结婚至今,自己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出来这几个月,虽然身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环境,可自己守身如玉、一尘不染。
一般女人都做不到这份儿,而我做到了。
可你就是看到一个勾手的动作就认定我移情别恋,就横加指责。
就是因为这个勾手的小动作就提出离婚,你这也叫爱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对爱情的对我的信任么!
白鹭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
她把这一滩苦水向黄莺倾吐。
黄莺的安抚有些轻描淡写:“按高俊的性格,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当他看到你跟韦总勾着手谈笑风生,不免一时冲动。
将心比心,如果是你看到这样的情景,难道你还会冷静地去分析‘勾着手谈笑风生’这情景的内涵么?我想你也不会的。
你也会发一通脾气的。”
听了黄莺这一段轻描淡写的分析,白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听到笑声,黄莺一脸庄重地郑重其事的说:“历史上多少人在一气之下做出遗憾终身的事。
莫说高俊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此情此景他能够冷静地去明辨是非?你不该生他的气。
你也应该检点自己的行为,你也应该一日三省吾身。
就是要扪心自问,难道你面前‘多情公子’没有动过心?就是我看到了你俩勾着手,情意绵绵诉说衷情,我也会认为这是一对情人在谈情说爱……”
黄莺话音未落,白鹭就伸手掩住她的嘴说:“莺莺,别胡扯。
你才跟韦奇谈情说爱呢。”
“瞧,不打自招了吧。”
黄莺拉下白鹭的手,接着伸出食指在她额头上点点了,又比划着羞羞人的表情说,“对韦奇的攻势,我是守不住的,你,守得住。
别说高俊不信,我也不信。”
白鹭脸红过脖,娇羞地说:“信不信由你!
我就是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有……”
“不开玩笑了,”
黄莺忽然言归正传,“高俊只是生着气走出医院。
走出医院后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么?”
白鹭摇摇头。
黄莺接着说:“你只是从钱杰那里听到高俊要跟你分道扬镳的话,你就信了。
兼听则明你懂么。
你现在是自寻烦恼。
好妹妹,安静下来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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