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首先应该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
你之前是怎么说的?”
刘曼辩不过韩丞樾,气呼呼地鼓起嘴,“我不写了,我另外写一张贺卡,行了吧?”
结果,她放错了信纸。
他们切好蛋糕分了吃了,回家后没多久,林骁来找刘曼,刘曼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紧紧揪着一张粉红信纸,快要哭了。
韩丞樾抽出她手中皱巴巴的信纸,展平,扫了一眼,是那封未写完心意却已昭然若揭的情书,“没事吧?”
刘曼眼眶发红,嘴上却说:“不就是失个恋吗?能有什么事。”
轻轻地抽噎了一阵,她似在喃喃自语:“我曾经打算他不喜欢我,我便努力让他喜欢上我,但他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韩丞樾看她实在伤心,不由道:“这其实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如果你知道他间接导致刘叔叔离世,你还喜欢他吗?”
本意是想宽慰她,说出来却有点变味。
刘曼疑惑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韩丞樾闭了闭眼,干脆说了:“他推荐他们去海宁岛。”
“所以?那时候我也在家,王阿姨在看旅行社,他来了便问他有什么推荐,他说悦途上有一个去海宁岛的团特别实惠。”
刘曼的声音渐渐抬高,“这也有错吗?他事先便知道那架飞机会失事吗?”
韩丞樾也在心里问自己。
他其实不是不清楚自己是在迁怒,只是无法接受事实,将一切归咎于意外、偶然的不可抗力,找一个人来怪罪、怨恨,心里会好过很多。
于是,林骁成了那个靶子,他怪他多管闲事,怨他多嘴多舌,为什么非要插话,替别人拿主意、作主张?
然而,刘曼的话把他的利箭悉数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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