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长他人志气。”
姬轩用马鞭敲着手掌,“那是他养了个好外室。”
姬胥气不打一处来,“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给别人做外室?”
“当正室又怎么样,自己又不能生,再能干也是给别人的儿子做嫁衣。”
“那他也能得到靳家敬重,百年后照样葬进靳家祖坟,”
姬胥气的肝疼,“人家靳谦,自己在北境镇守,派个儿子就把草原各部搅得天翻地覆元气大伤,再看看你爹我,两个儿子两个孙子顶不住,还要我一把老骨头压阵。”
“这事完了,我就请旨卸甲,家里的小辈都被你们养废了,剩下几个我亲自教。”
姬胥恨铁不成钢,“你们好好想想佑安离开耀京为什么不来西境而是跑去了北境!”
自己的闺女都不放心把外孙交给自己,姬胥每每想起来都觉得脸上无光。
“小妹也真是的,”
姬轩一脸不认同,“我们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再怎么疼佑安,该吃的苦还是会让他吃的,放在别人那里才不放心,磕了碰了谁说得清。”
姬胥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
靳云庭不知道姬家父子的官司,他带来的七万骑兵是从各处边所调集的精兵,马匹有一半是后面从草原各部缴获的,沿着北境浩浩荡荡走到靳谦面前已经去了一小半。
靳谦也没留他,收了剩下的人马,靳云庭只带着从忠义关出来的人一路急行,总算在除夕夜赶了回来。
乔斯年这几天在家里和张松雪下象棋抄诗文画画,心血来潮再唱个歌,日子过得安逸。
张松雪的琵琶弹得是真好,不管乔斯年唱什么,听一遍他就能用琵琶弹出来。
乔斯年听见他给《琵琶行》谱的曲子,直呼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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