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晨却放下了勺子,“我上楼了。”
“这么快?”
陶静惊讶。
于晨点点头,“快期中考了,我想多做点题。”
陶静刚想说那一会儿等银耳羹放凉点给他送上去,他就像是提前知道她会说什么一样补充道,“题有点难。”
意思就是不要中途来打扰了。
陶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下了。
“晨晨,”
于父叫住了准备往楼上走的儿子,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小天那孩子也不容易,你们俩从小玩到大的,有空多关心关心他吧。”
于晨脚步停了停,转过身来时,半边脸被楼梯间的阴影挡住看不分明,只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知道了。”
目送自家儿子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于父叹了口气,转头就见妻子已经皱起了眉。
他无奈道,“我知道你不待见小天,可当年他还小,又出了那种事,他也不是故意要害晨晨的。”
陶静抿了抿唇不说话,半晌端起两碗银耳羹就往厨房走。
“哎干什么呢,我还没吃完!”
于父假装不舍得。
“吃什么吃,没看到你的啤酒肚多大了么!
正好减减肥!”
厨房里传来妻子冷酷的声音。
……
卧室窗帘拉开着,映出对面不远处的那栋小楼,小楼只有一层亮着灯,二楼以上漆黑一片。
细密雨丝在昏黄的灯光中闪烁,风一吹,本来就不多的叶子又开始往下掉。
外面在下雨了。
于晨捏着笔愣了快半个小时,卷子还是一片空白,他终于起身拎起外套和围巾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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