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顷白此人向来虚荣,他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不俗定会让向如玉参加此次花魁赛,或许还哄骗那向如玉说若是能拿到魁首便放她一马。
他极其享受看着别人奋力攀顶,而后被自己一脚踩入泥里那种绝望又无力的神情,这可比他直接玩女人要让他兴奋的多。
所以唐安宴笃定,在大赛之前向如玉应是安全的。
教坊司设这花魁争夺赛,一是为了让一些新来的官妓借此打出名声,二来么自然是想从腰缠万贯的商贾身上刮银子。
这般隆重的赛事能观赏的都是些名声在外的商贾,教坊司为了表示对此的重视还会亲自下发请柬,金应山身为禹阳首富自然也收到了。
唐安宴大可乔装打扮一番,借此机会跟着金应山混进教坊司。
可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无法确定向如玉在教坊司中具体所在位置,更不知向如玉妓名为何。
女子进了教坊司都会赐妓名,意味与前尘断绝,之前的名字自然不允许再提。
要在一众官妓中找女子,那堪比在大海里捞针。
也不是没想过让向钱峰这只鬼进去先探探路,可向钱峰的尸首是被野兽分食的,这般死法的鬼,鬼力过于薄弱,一旦离开铜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便先散了。
所以唐安宴只能长叹了句:“难啊!”
钟灵看着唐安宴愁眉苦脸的模样,欲言又止。
她倒是有一个法子。
不过这个法子需要她以身涉险,她担心唐安宴不同意,挠乱了一头乌发,也不知如何开口。
唐安宴扫了钟灵的鸡窝头一眼,“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钟灵确实不是能憋得住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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