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元子烈走出来,微微倾身:"
主。”
“我们出去走走,你去将里面收拾一下。”
“诺。”
冬至答着,却悄悄看了看两人的身影。
而后,折身进了营帐。
营帐内那女子尸身躺在那里,只听得冬至感叹一句:"
死了也好,活着总归是颗不由自己的棋子。
"
边疆空旷,十一月初天气渐渐转凉。
“给。”
伸手将一坛竹叶青放到姜暖手中,元子烈就坐下,自顾自拔了自己手中那坛的塞子。
清脆的拔塞声响起,浓郁清香的酒香就荡在呼吸间。
姜暖没动,他看着兄长的侧脸。
他常听得“红颜劫公子烈”
,又听得因其容貌昳丽,即是仕子学生都会扣行拜礼。
姜暖不信,世间哪有如此男子。
只是当在围猎场上第一次见到元子烈,他信了。
自小自己就被养在外面,大了一些父母回到身边,因为没有太年幼的陪伴而难以真正亲近。
姜暖不知为什么父母只教自己识字,却不教导习文。
更是阻挠自己入世举考。
在小村子里,一年一年的过着。
“害怕吗?”
元子烈轻声开口,猛灌一口。
姜暖点头。
“可我已经习惯了。”
少年音色因为饮了酒水而显得清列“在我手上殒命的不少。”
“那哥还记得自己第一个杀得人是谁吗?”
思量沉默片刻,姜暖直视元子烈的眼眸,可刚刚对上又躲避开。
夜风在耳边轻声呢喃,夜色在视野中喧嚣。
元子烈解开发带,头发在后背肩上铺散。
再次猛灌一口:“也是一个女人,我亲手了结的。”
眼前开始迷蒙,他不是醉了。
“理由是,这样他才能回家,才不是一颗棋子。”
姜暖不懂,又看着元子烈突然将身体放松,向后仰去。
仰去的同时,发丝在空中扬起,合着似有似无的檀香味寂静了夜中。
"
为了活命,为了不辜负肩上的责任,我的血债越来越多。
第一个人在我手中死去之时,每每入夜便不得安眠。
一闭上眼都是血色和自己冷漠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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