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搂搂腰或勾勾手什么的。
因为都戴着耳机,所以无法交谈。
林肯公园乐队的几个歇斯底里的混帐小子疯狂起来还是极富魅力的,比上周彭哥放的“空气补给”
乐队25周年纪念专辑和上上周放的“碎南瓜”
乐队2000年巡演实况更对我的胃口。
要不是铁木儿在旁边搅乱我的军心,我早就投入地跳起来了。
铃子一直极力推荐布兰妮的拉斯维加斯演唱会,都让彭哥搪塞过去了,始终没有纳入日程。
这让铃子非常不开心,总是在苏怀耳朵边扇阴风,点鬼火。
苏怀跟我提起过这事。
演唱会快结束的时候,铁木儿匆匆写了张纸条,塞进我的手里。
一切都做得极其隐秘,绝对的克格勃水平。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上面写着:今夜我到你那里去过夜。
好啊,求之不得。
这时候,彭哥也回来了,坐在犄角旮旯,气喘吁吁的,仿佛刚刚完成了二万五千里长征。
“我想找个机会跟你谈一谈。”
临走的时候,我对彭哥说,说得很严肃。
“别那么严肃好不好?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彭哥一脸的莫名其妙,揪住我想问个清楚。
“我现在不想多说什么,只想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辜负了圣虹姐。”
我操着一嘴的外交辞令说。
我看见,彭哥的塌鼻梁不住地耸动,他一生气就这样。
按法国人的说法,鼻梁坚挺的是因为母亲的奶头软,吃奶的时候,鼻子跟陷进奶油里一样,所以不会阻碍鼻子的发音,而彭哥这样的塌鼻子,显然是他母亲的奶头太硬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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