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顺国公府当年真的吃了大亏,听说那嫡幼子昏迷了好些天,差一点就死了。
可顺国公府依然忍了下来!
甚至连孙女都没能要回来!
皇上明白顺国公府的为难。
以史为鉴,欲加之罪还少么!
顺国公府之所以当时忍了,就是怕日后的欲加之罪啊!
“还是朕做得不够,叫顺国公不敢全心全意信任。”
皇上在心里自嘲。
但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他处在顺国公那个位置上,他敢全心全意去信皇上一人吗?
他不敢的。
皇上太知道这里头的微妙了。
可是,抛去种种顾虑,只说这一件事,顺国公府世代忠良,几辈多少人葬于了西北风沙,这一辈的嫡幼子受此屈辱却只能忍了,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
皇上叹了一口气,左手又不自觉地搭上了右手拇指
看来音奴想的那个法子要尽快在军中实施了。
这对于顺国公也是一种保护。
右手的扳指已经被盘得很润,皇上叹道:“看来宗室要好好整顿一番了。
这个月叫你的手下人多忙忙,宗室里的污糟事肯定不止这一件,多挖一挖。”
曹枋领命。
再说回荷包情信这一事,皇上说:“所以这是赵家搞出来的?世家?世家就这点格局?天天盯着别人家里一个未出仕的小辈,变着法子陷害年轻人?”
赵家……赵家……当年宗室女和顺国公嫡幼子之间的事,真的只是几个年轻男女的情不自禁吗?赵家的那些老东西们到底有没有插手?他们想干什么?
皇上定了定心神,又道:“好在音奴有福气,谁也想不到他那时候能站出来,偏就站出来了。
他和沈昱……这两人能成为朋友,谁能想到呢?”
说着说着,皇上脸上露出了几分淡笑:“他们俩似乎还无话不聊的。”
音奴显然从沈昱那里学到了很多啊!
沈昱待音奴也算是全心全意了,要不然不会教他真东西。
曹枋便跟着轻笑:“我那个侄孙儿,亏得新乐侯与沈昱不嫌,这些日子被带着一块儿研究学问呢,看问题都比以前深啦!”
他的侄孙就是胖子曹录了。
“孩子们都是好的。”
皇上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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