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面对镜面,摘掉了眼镜。
早上刚醒来时红肿的眼睛已经看不出,此时她那张精致的脸,挂着得姣好妆容,一看就是经过费心打扮。
很美。
谢榭却突然怯场。
人有时候总是会一头热血不计后果的大步向前冲,直到有个人跳出来拉住你问:嘿,干嘛呢?
现在这块玻璃就是那个拉住她的人。
一盆冷水,一句冰冷的声音。
谢榭,你是不是早上做的梦没醒呢?
有些事情,你表现得莫不在乎,无关痛痒,其实不过是忘了去揭露平静外表下的忐忑与事实,再自我欺骗地告诉自己,不去想就可以假装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好比你拿起了刀,无意刺伤了一个人,在逃逸过后,无人追究,也没有人责备。
平静的你自己都忘了。
直到有一天警察站到你面前,你才开始仓皇,回忆,然后记起。
毕竟过失杀人,也是杀人。
谢榭此刻没有心情调笑自己居然还能讲出这种冷笑话。
她只剩一颗想要慌不择路逃跑的心,来躲避那道“你们好像已经分手了”
的声音。
或许每个人对待分手两个字的定义都不同。
有些人说了,就是真的从此一辈子互不相干。
有些人说了,只是吵架时常挂在嘴边攻击对方的词语之一。
对于她和徐莫寻而言,这两种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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