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再去洗个澡。
出门碰到头发丝都精致极态的谢灵运,再想想我惦记他的半个多小时,真晦气!
我热水开得太足,洗到一半,我有些喘不过气了,遂关上淋浴,手扶着玻璃门发起呆来。
谢灵运是知道我大哥会给我打电话吧?装醉酒,想让我去接?没想到我不去,自己灰溜溜地回来了?
真是心机,我才不惯他。
我洗完澡上了床,准备早点睡。
后天是新营销峰会,明天我从医院回来就得着手准备了。
我闭着眼躺了十多分钟,还是坐起,风风火火往门口走,开门,敲门。
门打开,谢灵运手撑住门框,身子微躬,“有事吗?”
他黑色衬衫的扣子松了两颗,锁骨很美,似乎可以盛酒喝。
我喘着气,踮起脚,捧住他的脸就是一场深吻,恨不能把他两片唇肉磨碎了吃掉。
我今天先惯着他一回,明天再不惯。
我用脚带上门,压得他连连倒退,绊了脚,趺坐进沙发区。
我解他的扣子,粗重的呼吸把我嗜肉欲者的本质暴露无遗。
他的胸膛袒露,我食指指腹从他锁骨往下划,直到腰带,我把手伸了进去。
他很烫,很硬,隔着内裤我能感受到他东西上蓬勃的筋络。
他进入状态好快,他也在想我吗?
他眼睛蒙眬,我知我也是。
我把摸过他东西的手指放进嘴里,让他看着我是怎么吮吸和舔咬,我问他:“谢医生,你喝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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