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子慵懒地微笑了一下,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铃子笑得特别妩媚,所以就喜欢用笑容来自卫,抵御一切敢于来犯之敌。
趁大家品味土耳其咖啡的时候,我得以脱身,出了彭哥家,躲到一架废弃的马厩的阴影里,等铁木儿。
我深深呼吸着乡间夜晚苦涩湿润的空气。
不一会儿,彭哥和圣虹姐打着手电,把铁木儿送了出来,还嘱咐她两句。
我恨不得马上向铁木儿扑过去,如果不这样的话,似乎一秒钟之后她就会从人间蒸发。
我只能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铁木儿发动了车,开出去不远,拐个弯就停下了。
听见我的脚步声,她从车上走下来,冲着黑幕中的我问了一句:“口令?”
“面朝大海。”
我答道,“回令?”
“春暖花开。”
暗号对上了,都是自己人。
我们吻了几下,寒冷的夜风吹拂着我们滚烫的脸。
我高兴地就像一个热情奔放的农村小伙子,亲热地把她举过了头顶。
铁木儿吃吃地笑着,笑声宛如潺潺流水。
直到感觉出彻骨的寒意,我们才钻进车里,相拥着取暖,她还放一盘从三里屯酒吧录制的歌带让我听,很有现场感。
因为喝了不少苹果烧酒的缘故,她有一点醉态,我也是。
我们的目光总是游戏似的相遇,又游戏似的移开,偶而也傻笑上几下。
回到我的房间时,已时午夜时分,院里冻僵了的灌木在簌簌发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