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挺身而出,说道:“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上次的配菜是牡蛎,这次却是海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况且还有核桃馅饼。”
彭哥他们都保持中立立场,谁也不替我说话。
我很扫兴,好歹吃了几口,就找苏怀的女儿金丝雀玩去了。
金丝雀穿着棉衣棉裤,在当院里荡秋千,小保姆一下一下地推她。
我喜欢金丝雀,长得特像中国版的秀兰?邓波,只要有时间,我就跟她一起用双筒望远镜看鸟、采野花或拿蜡笔画抽象画。
我抱着金丝雀荡了一会儿秋千,无意中发现铁木儿也出来了,就站在一边。
“天太凉了,孩子应该回到壁炉跟前去暖和暖和了,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的需要冷静。”
她阴阳怪气地说。
起码在我听来是这样。
话虽说的刺耳,但不无道理,金丝雀的小鼻子尖已经冻得通红通红的了。
保姆把金丝雀送进屋里去之后,我以为她会跟我说什么,于是,我等待着。
面对她,我总有一种独自在涨潮的海滩上游泳的感觉,特兴奋,即使是跟她处于冷战状态的时候,也如此。
她永远是美的,而且那种美在现在是看不到的,只有在上个世纪的女人身上才找得到。
当然,我并不是说她不性感,其实恰恰相反,只是性感是无法书写的。
出乎意料的是,铁木儿只是深呼吸一下,就默默地回屋了。
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把那扇只留了一条缝的门关上了,弄的我不禁上半身癫痫,下半身中风,遗憾半生。
“我要是皇家马德里俱乐部的主席,我一定要把亨利和舍甫琴柯召集在旗下,那样,他们的锋线就真的无往而不胜了。”
尾随在铁木儿的屁股后面,我也回到了房间。
在坐满人的房间里对我是一种宽慰,起码不孤独。
他们围着电视机在谈球,半小时之后将有一场皇家马德里队的比赛现场直播。
原田正在高谈阔论。
彭哥说:“守门员也得换成卡恩或布冯。”
“再把小罗纳尔多算上,‘皇马’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明星队了。”
我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
大家太寂寞了,对无聊的勾当越来越没有免疫力,随便有一个什么小节目,比如说一场球赛吧,就能让我们兴奋好一阵子。
最无聊的时候,即便是发现一对金龟子交配,大家也会感到巨大的欢愉,甚至会产生一种感恩的想法。
我们每个人都在转着一个相同的念头,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能忍耐多久?
刚刚搬到铃铛乡来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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