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容娇想笑一笑,奈何实在痛得厉害,只好作一副无事安然的表情。
沈陆离略皱了皱眉,利落地背起容娇,又拿起食盒与轻纱褂子,口中才道:“方才还说痛得很,如今还想做没事情的模样——既然痛,那便要说出来。”
说罢,沈陆离又想起方才容娇不避讳的模样,顿了顿,口吻头次严厉道:“还有,若在旁人面前,可不能那样随意地撩衣裳。”
话一出口,他就感觉容娇环在他肩颈上的手臂紧了紧。
是不是他的语气,有点严苛了?
就在沈陆离犹豫的档儿,容娇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就从耳畔传来。
“好啦陆离,我知道啦。
你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和我姑姑一模一样。”
容娇声音甜糯:“再说了,你又不是旁人呀。”
沈陆离的脚步一顿,生得疏离的眉眼忽然舒展含笑:“嗯。
你且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回御膳房。”
容娇应下,将头伏在沈陆离肩上,不觉在心中叹道:陆离不愧是做侍卫的人,这肩膀宽而有力,枕在上头,当真是……舒服极了。
就是自己今日好像还有些发热,这脸上热通通的。
许是方才吹了夜风的缘故,到现在还未曾消散下去。
容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沈陆离:再叫他担心,多不好呀。
走入大道,眼前明亮了起来。
一盏盏半人多高的地灯燃着灯烛,从容娇的眼前划过。
她却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陆离,这还没打更呢,这路上怎么没有人呢。”
刚刚吩咐了路蕤将沿路封锁的沈陆离眼都没眨地说道:“今日不知道为何,大家都忙得很,许是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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