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癞子仰着脖子,对张平说了几句。
&ldo;小哥儿,刘四这回惹了大祸,就算你不管,金楼的那几位也不可能放他甘休,何不坐享其成呢……&rdo;张平一语不发,冷冷地看着他。
病癞子看懂其中含义,低低地笑了两声,道:&ldo;好好,小老多言,小老多言。
小哥你记得我的话,出了门,这朝这边走……&rdo;病癞子点明那犯事的刘四位置,刚一说完,张平就转过身,朝外走去。
病癞子在他身后刺耳地低笑。
&ldo;小哥儿,小老听说那便宜丫头进了你家门唷……&rdo;张平脚步一顿。
病癞子又道:&ldo;小老与她师傅有过一面之缘,啧啧,小老还记得那丫头,可真是又机灵又水灵……&rdo;病癞子啧啧称赞,刚要再说什么,忽然看见张平转过脸来。
四目相交中,病癞子打了个寒颤,没有再敢说话。
张平在众人注视下,安静地离开。
他走后,地窖里的人该睡觉睡觉,该守夜守夜。
胡头来到病癞子身边,低声道:&ldo;这个可是‐‐&rdo;病癞子一抬手,拦住话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胡头嗤笑一声,道:&ldo;那事之后,这家伙就一直埋在西街的铁铺子里面,多久见不到一次,险些给他忘了。
&rdo;病癞子又嘿嘿一笑,道:&ldo;这不是出来了么。
&rdo;胡头道:&ldo;他可是来问前几日金楼的那件事。
&rdo;病癞子点点头,道:&ldo;没错。
&rdo;胡头道:&ldo;早时金楼来了个侍卫,将门口的包家兄弟给打了,找到我时我就推说这事跟咱们没有干系,他无法,也就走了。
&rdo;病癞子咳嗽两声,朝旁边吐出一口黄痰来。
&ldo;本就没干系!
呵,大事不大,小事不小,只怪那几个糙包半点能耐都没有,吓唬个人也能出了茬子,这事扯到了金楼,咱爷们甭管。
&rdo;胡头点点头,静默片刻,他又道:&ldo;这哑巴张……为何会打听此事。
&rdo;病癞子听见这话,淫淫一笑,也不作答。
胡头自顾自道:&ldo;我记得从前他话也不多,蔫声蔫气的,出来打交道也总是跟在金阔身后……&rdo;病癞子闭上眼睛,半响,缓道了一句:&ldo;胡头,你可别也瞎了眼睛啊……&rdo;作者有话要说:☆、刘四今年二十有六,祖籍中南,祖上随着南商来到崎水地界,落下户籍。
刘四年幼时父母便撒手人寰,只剩下花甲祖母留在家中。
刘四自小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一个,名字都认不全。
打记事时起就同崎水城的地痞无赖们厮混,行些偷鸡摸狗的小人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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