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月跪坐在地炉旁,双眸盯着面前燃烧的篝火,神情严肃。
她的对面,面戴严肃红色天狗面具的老人亦沉默着不言语。
炭治郎坐在另一侧,眉眼间是隐隐的担忧,还微微透着自责。
一双赫色的大眼睛在鳞泷和月的身上互相打量,几度欲想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合适。
“你说的话令人匪夷所思,即使我相信,但你所描述的画面能提供的信息也很少,追查起来难度很大,且我们也不知这样的画面有什么意义。”
鳞泷实事求是地道。
而后他转头询问炭治郎。
“炭治郎,你对于这副你家家传的耳饰了解有多少?”
“啊…是!
这耳饰是父亲去世前传给我的,据我所知,这副耳饰是一直在我家流传,但具体传承有多少年,我并不清楚……抱歉,没办法帮上忙。”
说完,炭治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月的神情。
月依旧在思考着当时看见的东西,没有注意到炭治郎的打量。
缘一,缘一……这个名字有很强的因果,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不能随便将这个名字说出口。
神明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这片土地。
她是外来者,有着异国通神的能力,更是明白这个规则。
虽然神明都不能直接干涉世事因果,但并不代表他们会没有作为,他们干涉世间的事都会用特殊的手段。
或是通过人间的使者,又或是通过各种暗示和运理。
可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无法对旁人言说清晰,不然轻则大病一场,重则遭受天谴凄惨死去……
蛊族不干人事,但也知晓因果报应的厉害,于是画地为牢,只虐杀主动踏进村寨之人,那些人是自己“主动”
斩断了自己的尘世因果踏进与世隔绝的蛊族,所以成为了蛊族的养料。
这样子的人,是会获得最小天谴的好材料。
月的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到了炭治郎身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有所察觉…炭治郎身上有很强的气运。
虽说并不是什么好的气运,但却是能决定某种东西……
嗯…是能决定什么呢?
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收他做的徒弟,以她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看透炭治郎身上的命数。
月思忖再三,又看了看同样沉默的鳞泷,没有选择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往屋外走去。
“月小姐……?!”
炭治郎伸出手。
月没有转身,只微微侧了侧头,声音平稳,“我去一趟山里,这几天不回来。”
“欸?”
炭治郎还没反应过来,月就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鳞泷看见月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将地炉里的火挑弄了几番使其燃烧得更加旺盛。
炭治郎有些担忧,看了看闭口不言的鳞泷先生,只能起身去将月没拉上的门关好。
.
月走进茂盛的树林中,天气越发寒凉,近来的天色在黄昏时便已经逐渐昏暗,被高大松树繁茂的树冠遮掩后,仅存的光亮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森林寂静无声,连一声鸟叫也无,踽踽独行的少女仿佛与树林的黑暗融为一体,她面上不见一丝波动,身下却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黑蛇缓缓为少女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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