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宴礼,还是留在帝都。
整个十月份,他都在。
进入到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他也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某次见面时,黄栌甚至发现,孟宴礼已经给自己买了新的秋装。
黄栌忙着画画,后面收尾以为几天就能完工,却始终犹犹豫豫反反复复,画作总是拖着画不完。
偶尔和孟宴礼见面时,倒会变得安心些。
他这个人身上,总是有种从容,像无形中有种力量,让她在心理多一道安全感。
终于画完参赛作品那天,黄栌又失眠了。
她紧张兮兮,不得不在半夜三更躲在厕所里联系孟宴礼,想听听他这位大画家的建议。
其实也可以给徐子漾打电话,按时差来算,徐子漾那边应该是白天,打给他更合适。
但她实在是,不想交稿前还被毒舌。
孟宴礼没睡,应该是已经在床上了,声音慵懒。
听到黄栌的紧张,他反而笑了,故意逗她:“初筛掉了也没关系,我给你走个后门,直接挂展馆里。”
“那怎么行!
我水平哪有那么高,和那些大家展在一起多丢人啊。”
和他闲聊几句,她反而觉得没什么了。
反正也都是和同龄人在比较,最差也没有和大画家们展在一起恐怖。
把画稿上交后,无事一身轻。
黄栌发现,自己快要过生日了。
她是个20岁的小姑娘,当然对生日有所期待的。
但从小到大过生日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