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你就继续跑,嗯?”
充当马夫的陆小凤扭头回瞟了眼那马车后面的小江生,那上扬的眉梢配合那欠扁的神情怎么看怎么讨厌。
于是江云舟回给他一个国际通用手势,然后继续把赶路当轻功来练。
要不是因为身体变小内力全无导致武功什么的都使不出来,他现在用得着拜陆小凤为师让他教自己武功来变强壮?!
“看来你很喜欢小生呢。”
花满楼坐在陆小凤旁边笑道,而那敏锐的耳朵则一直都在注意听江云舟的每个落脚点以及呼吸变化。
“他底子不错,一点就通。”
而且搞不好教他其它武功也是一点就通,所以陆小凤这个师傅就收不住手‘蹂躏’好苗子了。
“我可是记得他拜师誓言,你就不怕到时候他真把你剥光丢小倌馆?”
花满楼一想到江云舟不情不愿跪在陆小凤面前发誓出师之日就是陆小凤开。
苞之时就笑得不行,以至于他也很想摸摸看陆小凤少了两条胡须之后的样子到底如何。
竟然剃了胡子之后就能担当得起小倌馆头牌了。
“他没这个机会。”
陆小凤阴险一笑,因为他不会让江云舟出师的。
在后面跑着的江云舟满耳朵都是自己血管的跳动声和风掠过的声音,也就听不到前方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谈话,他若是听到了,恐怕此时已经掉头就跑了。
可那样做的后果就是立即被陆小凤老鹰抓小鸡一般拎在手里,所以他宁可每晚累得一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从青衣楼追杀丹凤公主却大费周章掳走江生这点区别来看,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活的江生,而且这背后的利益牵扯恐怕不容小觑。”
陆小凤就这几日收集到的情报和花满楼分析。
然而这三个人都没有想到上官飞燕只不过是想设计除掉江云舟的阴谋竟会阴差阳错地给小江生这个身份增添上永远也破解不了的神秘色彩。
“只是很奇怪自那日之后青衣楼便没有什么动静了。
假若他们是畏惧花家的势力,这倒是一个好处。”
花满楼一点儿也不介意包养这身份代表着麻烦的弟弟。
看不到陆小凤看江云舟的目光,花满楼继续轻轻抚了抚把他大腿当枕头的小江生,就像抚摸着酣睡打呼噜的小猫一般,而事实上小江生窝在花满楼腿上睡的姿势的确有些像一只小奶猫。
“也好。”
被小江生的一脸满足的睡相戳中了蹂躏神经,陆小凤心里面开始盘算西门吹雪艹!
江云舟又用国际通用手势回敬陆小凤那家伙了。
“这是什么暗号?”
突然转身的陆小凤大手一把将江云舟那胖乎乎的手指包住,将江云舟在他背后对他竖中指的行为抓了个正着。
“想挖鼻子,可食指脏了,所以想换这个手指。”
江云舟睁着一双很无辜的大眼睛当着陆小凤的面对他竖另外一根中指,然而很讽刺的是连那根手指也脏了,原本嫩生生如珍珠贝般光泽的指甲现在缝里都是黑乎乎的泥垢,正如他浑身裹满了泥浆整一只泥猴。
“看来你不止是鼻孔痒而且还皮痒了。”
陆小凤直觉眼前这捣蛋鬼绝对没安好心,大手一抓就拎着他同样脏兮兮的后衣领将之带走。
“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
啊啊!”
哗啦一声,半路上就被剥干净的小泥猴被扔进热水里了。
随着水花翻滚,那原本清澈冒气的热水就浑浊了,待到江云舟那小小的身子扑腾扑腾挣扎上水面,那满是泥泞的脸蛋就已经被热水泡干净了。
“不就是洗澡嘛,弄得好像杀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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