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戴着止咬器,俊逸的面容在皮绳与钢铁下,添了一份野性。
与那日的狼狈恍若两人。
“陈叔他们呢?”
秦宅空荡荡的,仿佛除了他与江峋,其余人都凭空消失了,他不由问道。
江峋撑住栏杆,“给他们放假了。”
他眯着眼笑了笑,“现在,此刻,这里只有我和你了。”
秦容绷紧神经,“你要做什么?”
江峋想什么,做什么,似乎都是随着心情来,完全捕捉不到一丝规律。
说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不顾忌任何人,也不考虑任何人。
江峋懒懒的笑了一下,“我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回自己家吗?”
“没有。”
秦容恍惚间,突觉疲惫,江峋的态度像一团迷雾,他怎么也看不清。
不再与江峋对视,秦容关上门,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掏出烟盒,不算熟练的抽出一根,正要往嘴里送,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江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了下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秦容照实说,“刚学会。”
他并不是很喜欢香烟的味道,那浓郁的烟草气息,灌入身体后,像侵占者,不留余地的将每一寸血肉沾染上。
但同样,这些霸道的滋味,能让他在短时间里,抽不出空去想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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