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香儿叫她三郡主,想必她应该是长姐的三妹,我的三姐了。
见吓人进来,三姐总算收住了动作。
她还若有其事的整了整衣服,非常娴熟的接过香儿托盘中的瓷碗,舀出一些肉糜,放到唇边轻轻尝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对我说:“四弟,快过来用膳了。”
小时候学过一个成语叫做笑里藏刀,以前不适很明白其中的深意,现在看着三姐脸上看似迷人的微笑,我的后即被却凉飕飕的。
看来,所谓的笑里藏刀,应该就是此情此景吧。
见我许久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三姐瞬间又变回柳眉倒竖的凶狠表情,咬牙切齿的说:“你过不过来?”
我靠,这个三姐,莫不是学变脸的吧,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吓得一哆嗦,后者头皮挪到床边,等待着暴风雨的洗礼。
没想到,三姐瞬间又变回温和的表情,很娴熟的,一勺一勺喂我吃肉糜。
虽然我不适美食鉴赏家,也没吃过什么名贵的山珍海味,但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三天中,我吃的肉糜,并不是同一种动物的肉。
也就是说,他们每天都在给我更换食材。
三姐的举动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她这一会儿风雨一会儿晴,一会儿母夜叉一会儿小娇娘的变换,让我都有些神经错乱了。
不过话说回来,三姐不管是生气还是温和的时候,其实都很美,相比起长姐的端庄高贵,三姐这种多变,反倒更有意思。
我原以为,暴风雨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我洗澡的时候,才是噩梦的真正降临。
无论我如何苦口婆心的规劝,还是威胁要以绝食相抗衡,三姐还是不肯回避。
她只是无所谓的说:“小东西,你本就是姐妹们轮流带大的,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少废话,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我暗骂一句,心想你才比我大多少呀,长姐说我今年十七,你顶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岁,什么就我是姐妹们带大的。
还有,这不是王府吗,不适最讲礼仪规程的吗,怎么男女之间,都这么不用避讳的吗?为了避免挨打,我扭扭捏捏的脱光了衣服,尽量遮挡着重要部位,快速钻进了木桶里。
但我发现,三姐虽然嘴巴上说的起劲,我真正脱衣服的时候,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一眼也没有偷看过。
而且,她的脸上,还飞起了一抹红晕。
我心下怅然,看来她是个嘴硬心软的绝色,而且男女有别的规矩还是存在的,并非我想的那么伦理混乱。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金世轩的身份,和这些姐姐们过分亲密了。
而且她还说,我是姐妹们带大的,那我的父母又在哪里呢?
等我钻进了木桶,香儿开始给我按捏肌肉,三姐才回过脸来,脸上的红晕也早已消散。
她强作镇定,咳嗽了一声说:“反正你也无事,我给你跳支舞吧。”
说着,她一甩裙摆,就开始在不慎宽阔的角落里翩然起舞。
在裙袂飞扬的舞姿中,还传出一声声悠扬的歌声。
音色清脆嘹亮,婉转动听,舞蹈优雅恬静,步履轻盈。
刹那间,我就有种身处山野林间,周围溪流叮咚,头上百鸟争鸣,旷野奇花异草争相斗艳的场景,以至于香儿给我清洗敏感部位的时候,我都毫无平时的淫邪之感。
一曲终了,我依然九九沉浸在余音之中,无法自拔。
若不适沐浴完毕,香儿叫我离开木桶,我都无法回到现实。
我不由得感慨,这真是个奇女子,舞姿歌喉堪比仙人。
如果她生长在我的那个时代,哪里还有什么快乐歌声,中国歌手的事儿,都得统统靠边。
“真好。”
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这场顶尖的试听盛宴,只能诚心发出此赞叹。
香儿一边给我穿衣,一边附和说:“那是当然,三郡主的歌声舞姿,能够引来百鸟朝贺,天降祥瑞。”
三姐脸朝着一边,并没有看我穿衣,只是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你小子就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跳舞给你看,用得着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吗?”
我又一次无语了,心想这金世轩是什么好命,不但有绝色美女天天伺候饮食起居,无聊了还有三姐这种奇人跳唱解闷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