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爷子闭目,上前一步,骤然跪倒在地。
“祖父!”
钟厉双目血红,声几泣血。
钟老爷子却不理,跪在陆铮面前,一字一句道,“是我教子无方,纵得钟氏子弟干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还求饶我钟氏子弟一命,即日起,钟氏一族退出兖州,君掌兖州一日,我钟氏子弟绝不入兖州一步!”
“祖父!”
钟厉瞠目怒喝。
陆铮面无表情,摇头,“交出策划此事之人。
否则,莫怪我今日不留情面。”
钟厉见自己自小敬佩的祖父跪在陆铮面前,终于忍不住了,将刀啪的一声丢开,大声道,“是我干的,我愿一力承担!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作者有话要说:陆铮好凶一男的……媳妇面前:么么哒外人面前:想死麽争执来了广牧数日,知知亦渐渐习惯了太守府,只陆铮依旧忙,他如今既肩了太守一职,又管着军队,忙得脚不沾地。
知知心疼他,特意同陆铮说了,叫他中午别回府,自己送午膳过去。
从膳房回来,知知便去洗漱了下,换了身清爽衣裳出来,就见青娘已将食盒装好了,提在手里,站在门外候着。
“青娘,走吧。”
知知道,同青娘一起出了门,没坐马车。
衙署离太守府不远,走过去也就是一刻钟的样子。
行至一家酒肆时,却听得前头骂骂咧咧声响,侍卫立马警醒起来,怕这短短路上出什么差池。
知知停下步子,对侍卫道,“你去看看,倘若起了争执,便拦一拦。”
侍卫领命,立即前去拨开人群,过了会儿,回来了,道,“回夫人,有个老人家喝了酒,没给酒钱,非要赊账,酒肆要扭他去见官,其他人在劝。”
知知从青娘那取了荷包来,道,“替那老人家付了酒钱吧。”
侍卫带着荷包走了,青娘满脸无奈,道,“娘子就是心善,焉知这种人,您帮了也是无用的。”
一大把年纪的酒鬼,定然是游手好闲之辈,赊账赊惯了,哪晓得今日碰上个较真的酒肆掌柜,这才闹了起来。
就是替他付了钱,下回还是照旧,这样的人,帮了又有何用?知知抿唇,冲青娘笑了下,道,“我见着了,便帮一帮麽。
既然让我撞上了,便是老天爷的意思。”
她看见了,便帮上一把,不过是顺手的事,又不费力,何必纠结那么多有用无用的,知知懒得想那些,倒不如就帮了。
片刻,那侍卫从人群中出来,身后却跟了一醉醺醺的老头儿,衣衫褴褛,酒气冲天,隔着老远,青娘便抬手捂住了鼻子。
侍卫无奈,“这老人家非要给夫人磕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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