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怎么哪哪都是啊!
缘毛紫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明明是零星分布的!
是你非要看我们的!
回去以后甘棠心情比走的时候还要沉重,盯着秦邵就问:“你听说过母猪的产后护理吗?”
秦邵:???甘棠暗示:“动物和植物的产后护理应该还是有点相通的地方吧。”
姐妹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甘棠感受着自己努力啃了一早上缘毛紫菀现在还残留着糟糕味道的牙,虽然还是剩下了一望无际的紫色小花,但甘棠仍然要为自己的牙颁布“感动鼠兔十大牙齿”
奖。
甘棠:辛苦我了辛苦我了。
头上的花苞又大了一圈,秦邵就跟□□倒计时快到了似的,差点就要跟甘棠说让甘棠把它啃掉了,后来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心理秦邵又留下了这个花苞。
花开前一天甘棠反而比秦邵还急,秦邵还反过来劝甘棠:“没关系,我想开了。”
秦邵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你看这句话是不是个双关?”
甘棠:……行吧,你心态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社恐的皮卡9当时秦邵开第一朵花搞得甘棠和秦邵都紧张得不得了,甘棠摘下来花捧在爪子上,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最后专门划了一片地方,当做小伙伴的花的墓地,这才安顿好了没有了头的小伙伴。
黛玉葬花弱柳扶风,甘棠埋头倒拔垂杨柳。
秦邵用叶子尖尖小心翼翼碰了碰自己空荡荡的脖子,疼倒不疼,就是肩膀上太轻了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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