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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方玉轻嗯,她抿了口茶,“她还是个小女孩,心不定,男朋友交的多,你要理解她。
梦书,我说亭亭很少带男孩子回来是真的,没骗你。
可见她很喜欢你,看重你。”
金梦书浅浅而甜蜜地说:“我明白。”
晚方玉继续道:“你能看得出来我们家的氛围么?亭亭她从小没了爸爸,主要是那会儿我忙事业,我都不记得我为了商会嫁了几任老公,让这孩子跟着我受苦了。”
纵使金梦书读了PHD,此刻他也被晚方玉的真实意图绕晕,揣测不了她的目的,她说她经常离婚,是敲打他不可能和晚心亭长久的意思么?
金梦书只能采取保守的策略去应对:“知道。”
“那就好。
你是个聪明孩子,又去读了那么多书,文文雅雅的,我很喜欢。”
晚方玉放下了茶杯,“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们家亭亭应该也不是个痴情种,你们真要谈婚论嫁,到时候会辛苦你许多。”
金梦书忽地明了,晚方玉是在给他打预防针,金梦书坚定说:“我觉得亭亭待我是不一样,她很真诚。”
“嗯。
没事。
梦书,你这孩子我是真喜欢,聪慧机警,最主要你有个好家世啊,这和我们亭亭很相配。”
晚方玉笑得柔美,推出了一个皮质礼盒,“这是我打算留给我们亭亭未来丈夫的传家宝。
你打开看看?”
金梦书打开,是一副没有杂质的红玉扳指。
“我是真想你和我们亭亭能走下去,梦书你信么?”
“会长,我相信您。”
金梦书坚定道。
晚方玉合上了礼盒盖,将红色的羊皮礼盒,扣回茶桌,“按我的经验,我给你出个招留住亭亭。
你能听,你就去做,你要是不能听,那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
晚方玉勾勾手,金梦书低头附耳去倾听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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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准喝醉了。
往些郁闷的时日他会喝酒,却不如今日醉得快。
他不知道灌了几瓶酒,宋福实在收拾碗筷,金梦书被会长叫上了楼,他看得出来宋福实和会长他们对金梦书的欣赏。
他甚至没有机会和金梦书相提并论。
他拎着酒瓶,濛濛地,眼泪就顺着眼尾流了下来,他翘着一条腿跨坐在石头椅上,望着月空,回想着他和晚心亭的过去,以及晚心亭说喜欢过他,却觉得无比恶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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