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汲汲钻营的人,正趴在他瘫坐于地的身上哭得起劲,看似句句椎心泣血、仿佛下一刻就能追随他而去,实则将全身重量玩儿命往下压,边嚎边狠狠捶打其胸口,生怕他死得慢些,放跑了猎物。
段师父终于在她惨绝人寰、鬼哭狼嚎的抽抽中,被打得胸口发闷、浑身脱力,气得,呃不,咳得晕死过去。
当真是不负众望、喜大普奔的结局。
废话,这爹不死,好戏还怎么接下去。
一般这种时候,要么是个玉树临风的富贵公子英雄救美,要么是个肥头肠脑的好色之徒辣手摧花。
在付小姐看来,两者并无区别。
谋色而已。
并且口味够重的她,挑中的是后者。
黔州民风淳朴,亦不乏三两恶霸,而围观群众中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这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却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好色之徒。
一切只是因为,他是个和尚——黔州名寺方圆寺住持清严大师的大弟子、有望继承住持之位的检端。
据传此人精通佛法,谈经论道之间可见通天本领,虽奉佛法,却时常效法道家为人卜测命数,十算九准,颇得民望。
事实上,这位检端师傅的行径,可一点也不端正。
勾结官员巨贾,霸占貌美妇人,就连有些姿色的稚子,也是不分男女地狎|玩。
可惜表面功夫做得充足,至今无人识破。
也不敢识破。
检端一脸慈爱地摸摸女童的脑袋,半蹲着身子,一派悲天悯人之姿,嗓音里纵|欲过度的颓靡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莫要哭了,贫僧替你安葬令尊可好?”
女童满脸泪痕,一双妙目流转,却是勾魂夺魄,直直望来的委屈心伤,不由勾起检端许多不可描述的怀想。
剪水秋瞳,配上秀气琼鼻,点缀一枚樱桃小口,铺陈在绝色无瑕的雪白细腻画卷之上,该是何等的钟灵毓秀,凤集鸾翔。
山河万里,寸寸销|魂,又如何品评得尽。
说是饕餮盛宴也不为过。
为了一尝那几能掐出水来的鲜嫩,遂将鱼水之欢的地点拟在了一处荷花池旁。
当真是个格调极高的和尚。
色迷心窍的高僧难得露出呆愣模样,险些维持不住普度众生的形象,不由暗恼妖|精勾|人,目中的猥琐垂涎却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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