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是因我的私人恩怨而起,与你们无关,不必内疚。”
贺致叹息,“我是怕你有心结,所以才想和你说一说。”
季律笑着摇头,“你不必为这事如此操心。”
他和荣与鹤会离婚,也不全是因为天台上的事,他对荣与鹤的不信任才是最大的问题,无论荣与鹤如何示爱,他都不敢再往前一步接纳。
破镜重圆,那裂缝却无法当做看不见。
贺致自觉再无话可说,也只能到这了,两人又扯了会闲话,便重新入宴厅。
荣柏扑腾着上来,季律抱起他,他身后是眉尖微蹙的荣与鹤。
季律宽慰一笑,“放心,没说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季律懂得,他是担心自己被贺致的出现刺激到,再勾起从前的往事。
“抱歉。”
季律觉得他这一句道歉莫名其妙的,但又觉得有迹可循,左右不过是为了过去那些事。
“道歉的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往后就不必再说了,我早说过原谅你了,你放宽心,好好生活吧,别为此落下心病了。”
他不清楚这几年荣与鹤的心病因何而来,只能自己瞎猜了个,只当他还在愧疚的缘故。
“我道歉不是为别的。”
荣与鹤说,他揽着季律去了一处清静地,边走边说:“昨晚我想了很久......我想要你,想重新追回你,我可能又要惹你厌烦了,所以提前说声抱歉。”
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费蓝尔的出现让荣与鹤陡然提升了警惕,他酸、他吃味,同时也担心不已。
他不能等季律的态度慢慢软化了,他要告诉季律,他就是爱他想追他,若往后费蓝尔也要追人,起码好叫季律能犹豫一会。
他这话被不少路过的人听了去,随即迅速地传遍了整个宴厅。
季律莫名地看着他,荣柏在爸爸的怀里,对父亲的话不解其意,歪着头跟着季律一起看荣与鹤。
“你......我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
荣与鹤笑着说:“没忘,可你离开我就真的能快活吗?我还爱着你,我也不会轻易放弃你,我会让你慢慢相信我,你也可以依靠我,我的余生只有你,不会再有其他人。”
这几年,他确确实实收了心,与季律离婚后也没有恢复往日的生活作风,一门心思放在了他们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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