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不去忙碌,当真可以么?”
方幼眠还惦记吃避子药丸。
“可以。”
喻凛口吻十分随意,应得很快。
方幼眠,“......”
按下心里的不满,走到了摆满牌面的案桌前,“只我与夫君两人,果真能玩么?”
“自然是可以。”
喻凛道。
她站到喻凛的身侧听着他说话。
他先问了方幼眠懂不懂牌面的内里规则,方幼眠点头,“懂的。”
她之前在蜀地也玩过,只是玩的次数不多,那时候她身上拢共几个铜板,想去赌场混混手气,谁知输了一个精光,自那会方幼眠便知道想要横发一笔是着实不能的了。
瀛京和蜀地的玩法也有差别,她有些拗不过弯。
“玩牌不就那么一回事,难不成还有什么门路么?”
她见到喻凛摆分了牌面,不解问道。
“自然。”
喻凛讲。
他问了方幼眠几句,若遇上个什么牌面,她手里攥着那些,又怎么出去。
方幼眠一一回过。
几句下来,喻凛便知道她总输在什么地方。
他倒是没笑,只觉得她可爱,手里捏什么就打什么,你问她为什么要打,她说留着没用。
小脸严肃认真,喻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面颊,“眼下牌是没用,可一局下来,总不会没用的。”
方幼眠蹭了蹭被男人修长指腹碰过的地方,“......”
她不懂牌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抓捏,也分不清楚好牌和留牌,只管着自家需不需要,却不管别家紧不紧张。
他把牌给挪回来,告知她哪些牌很容易被人记挂。
“可我也见过旁人不要这些牌的呀。”
她总是摸不清,回回都乱打。
“不论做事亦或游戏,规则之下必有门法,这几只牌,便是中间的串联。”
他扬眉。
随后又跟她道,“一副牌面总共就那么些,夫人过目不忘,丢出去的牌定然能记得,可从对方家丢的牌里,判断对方想要些什么牌,手里缺些什么...”
方幼眠本来没什么心思学,可喻凛声音温润低沉,他循循善诱教给她猜牌,反而叫她记下来不少。
“好了,今日便学这些。”
只怕贪多嚼不烂。
喻凛端起茶盏慢慢喝,让她自己回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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