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没怎么用力,初哲有点委屈,指了指一边焉哒哒的枯枝败叶。
“我给你种的菊花,之前还长得好好地,前天何家在花园杀虫,肯定故意洒到咱们家院子里。”
陈姨弱弱道:“先生,这菊花六天前就挂了。”
——
初哲又懵又囧:“你怎么不早说?”
“刚才我一直插不上嘴。”
站在栅栏另一边的何晖冷哼一声,一副「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臭脸色,转身回了别墅。
初哲牙齿磨得咯咯响:“……”
初若织本想下楼看看怎么回事,傅园的电话打进来:“织织,你快上快音看直播。”
“那什么总催我给他道歉?爸爸根本没将他放眼里。”
初若织不悦时都会自称爸爸。
“不,是他在直播间跪求你原谅……”
傅园看得那叫一个酸爽。
初若织用平板登陆快音,后台好多人在艾特她。
龚总戴着口罩,折断所有的狂傲,跪在镜头前。
见初若织进来,战战兢兢道歉:“我为自己的无知与狂妄感到后悔与羞愧,很抱歉给您带来极大的伤害,请您原谅!”
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
自从得知初若织的身份后,他煎熬了一整天,犹如卡在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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