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见女儿伤心,自己也忍不住掉下泪来,旁边宫人们忙上来劝,纷纷不平道:“要怪只能怪那安平公主!
娘娘和皇上两口儿素日极恩爱的,偏她在里头挑拨是非!
又是朝宫里塞女人,又背着人说娘娘坏话,若非如此,皇上怎会对娘娘如此无情?殿下何时想个法子,把安平赶回益阳去也就好了……”
这一提醒,大长公主便将一腔怒气转到安平身上来,顿时咬牙切齿,足骂了几千声死贱人、泼娼妇,放话说要弄死她。
旁边宫人听了半晌,才又小心翼翼地道:“那女子怎么办?咱们便就此放过她了?”
大长公主听了,落落寡欢地叹口气,道:“不放过她,难道还去太后宫里强搜不成?太后只盼望能早日抱上孩子,怎么会管是哪个贱婢所出的?如今只得先忍下这口气,日后再作打算。
你们也都给我警醒着些,再叫我发现办事不力,也不用在宫里混日子了……”
宫人们忙都低头应了,这才各自散去。
大长公主又劝慰了女儿一回,才坐着车回到府里,早有人上来迎着。
等伺候她洗了手脸,卸下钗环,旁边才有人回禀道:“殿下,带回来的那小子,打昏过去几遭,却死活不肯供出人来。
可怎么办?”
公主冷笑两声,道:“你办事办老了的,竟不晓得怎么办?直接写个供状,不拘是谁,供出几个人来,押着他按个手印儿不就完了?还来问什么问?”
那人忙应了,又小心翼翼道:“还是照老法子,打死后拖出去埋了么?”
公主想到原本能捉到那女子,一顿乱棒打死的。
如今功败垂成,皆由此人而起,一点怒气便泛上来,打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
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丢到彘圈里去罢!”
夜沉沉
贺言春的亲姊姊进了宫?还怀上了皇帝的孩子?
邝不疑简直怀疑,这是方犁为了逼他们救人而故意编造的内幕。
皇上大婚五六年了,宫里后妃们别说儿子,连屁也没生出一个。
因为这事,朝中一些别有用心的大臣已经暗地里诟病多日了。
如今宫中既然有人怀孕,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为何瞒得死紧,外头一点声息也没人听说过?
程五跟邝不疑想的差不多,他用悲悯的眼神看看方犁,道:“三儿,你……你先冷静片刻,你心里急我也知道,可这事委实不能瞎说……”
方犁打断他,举起一掌对天发誓,道:“方犁所说,字字属实。
如有一个字胡编乱造,管叫我天打雷劈!”
邝不疑和程孝之对视一眼,相互都十分震惊。
齐小白本是呆呆坐着,这时却突然道:“原来是这样!
这就说得通了!”
几人都转头看他,齐小白忙道:“去岁腊月,皇上私下里去过清暑殿一趟。
走时徐公公还吩咐咱们,叫伺候好殿里的贵人,还让侍卫们别对外人透露这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