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晁脸色一下子很好看,忽然清咳两声,褚楚不明就里,问他:“爸爸喉咙不舒服吗?”
父子俩这一通对话被室内另外三个人听去了,顾沛名憋笑得不行,医生淡定无比,唯独泽风吹了个口哨:“那你少一声道歉,刚才我还看到耳朵了嘞。”
这个人怎么这么多嘴!
褚楚不悦地瞪他一眼,又念到这是在爸爸面前,连忙又将眼神收回来,扯着褚晁的袖子说:“不要理他。”
褚晁闻到空气中残余的信息素味道,对这味道颇有记忆,警告般瞥了泽风一眼。
褚楚感受到父亲和自己同仇敌忾,立刻从扯袖子变为牵手,撒娇一样地说:“爸爸我累了。”
“我的体检还没完成,跟我过去的话,要稍微再等我一会儿。”
褚晁解释道。
褚楚只要能跟他呆在一块,便是很高兴的事了,连连说“没事”
,催促他带着自己从这儿走。
褚晁注意到他脖子僵硬,抬不起头来,干脆揉揉他的头发,说:“这样就可以。”
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儿子牵手,让他稍微有点儿不自然,但褚楚握得那么紧,他只好维持住表面上的冷静,面无表情向其他人点头:“那我们先离开了。”
泽风拖长声音道:“中将先生——”
褚晁头也不回:“若有必要的事汇报,请走程序递交;想预约与我私人面谈的时间,请向军部申请。
此外我正处于个人的休假时间,三个月内不接受私人会面。”
游妓们在宇宙间四处旅游作乐,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都是不可思议的事。
泽风与军部签下的契约是停留两个月,而如今契约作废,他更无可能三个月后仍然留在这儿。
泽风抱怨了句“好无情”
,褚晁便搂着褚楚离开了。
褚晁让工作人员为褚楚安排了一个休息静坐的位置,继续体检时,褚楚就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帮自己仰着脸,面朝褚晁,不间断地盯着。
褚晁上衣半脱,顶着他的目光,被他看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或许是由于他们之间有了不一样的连结,褚楚的视线仿佛带着实体,带着热度,扫描遍了他全身。
做下半身扫描时,周边操纵仪器的工作人员还发出了一声短促笑声。
褚晁被儿子看硬了。
褚楚盯得有点儿发呆,也没法透过机器看到他身体情况,听工作人员笑,更不知道笑什么,茫然地眨眨眼。
褚晁向他比了个“没什么”
的手势,抿了抿唇,又向工作人员严厉道:“请你尽快操作,不要浪费时间。”
工作人员哪里敢怠慢他,立刻住嘴,板着脸以极高的效率为他处理好了所有接下来所有事项。
身体检测过程中,数据不断被上传到科研院中心,同时有专业人士同步进行解读。
褚晁结束后坐下不到五分钟,郑嵘便派人来请他们两个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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