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样一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父亲继续说:“记得当年我上山下乡所在的公社,社长是当地的土皇上,很霸道。
有一次做事实在蛮不讲理,我写了大字报贴在了公社墙上。”
说完,父亲还是一副得意的神色。
“可是,我怎么觉得您做事一向是谨言慎行,多忍让和包容,也没有和谁发生过争执。”
我回应着父亲。
“现在不是年龄大了吗?锐气都没有了。
况且有了家庭,为了家人也得少招惹是非,所以凡事三思而后行。”
父亲说着递给我一杯热水说:“快喝吧,一会儿凉了。
凡是你做对的,我都支持你。
休息一会儿,等会儿饭就熟了。”
说完,父亲去了厨房。
喘息的功夫,艾雅的电话打了过来抱怨着:“思媛,现在这人怎么都不讲理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张嘴就这么大的怨气。”
我嘟囔着她。
“为了还婚房的贷款,我之前把自己的房租出去了。
我将房租给了中介,和中介签的约。
现在过了日子,中介没有给我打房款,按合同约定,我可以单方解约。
但是,现在租户不搬走,说是中介已经收了他们后三个月的房租。”
艾雅急切地和我叙述着。
“租户是和谁签的约呢?他们应该是和中介签的吧。”
我问艾雅。
“他们是和中介签的,可中介不退他们钱他们就是赖着不走。
下午,傅墨桐和我,还有中介、租户三方在谈,中介派了个不管事的人来,就是车轱辘话来回说,谈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
后来,租户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就是说和平协商解决,大家不能伤人伤东西。
我们和租户都吃着亏,他们也不容易。”
艾雅可怜着自己,又可怜着别人。
“遇到这样无赖的中介,也真是让人生气。
但是你们需要和租户明确搬离时间,如果中介欠他们钱,只能让他们起诉法院,要明确告知你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否则,租户是要赔你空置房的损失,说明这一点,他们也许会配合尽早搬离的。”
我也尽可能帮艾雅出着主意。
“傅墨桐刚才也跟他们说了这些,他们在收拾东西,大概有了搬的意思。
给你打电话只是诉诉苦,本来道理很明晰的事情,为什么变得这么复杂呢?连静心喝杯咖啡的心情都没有了。”
艾雅说着话,完全是被繁缛生活侵蚀掉的样子。
“生活就是一个七日接着一个七日,我们不是孩子了,该是承担责任面对生活的时候,必然会有很多不开心的事情打扰,就当是修行吧。”
我言不由衷地宽慰着艾雅,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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