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露看看这地也很无语,就跟大学里小树林,情人湖似的,幽会最佳地点。
他放下芸露,便问她:「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赵的。
」芸露有些茫然,却也想到一些淳于显会如此的原因了,忙摇了摇头,补充到:「他是我父亲的晚辈,我父亲挺喜欢他的,但我不喜欢他。
」芸露的否认并没有让他多高兴,而是问她:「那你爹是不是有意撮合你们?」芸露不想撒谎,直接点了点头。
淳于显是真的喝多了,又被芸露的点头刺激了,做了他想做但是在清醒时坚持礼制不会做的事情,直接将人亲了,而且不是浅尝而止,还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芸露被吓的不清,禁闭牙关不让他入侵,双手还用力的推他,只是力量悬殊,她的力量用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淳于显想做一件事情没有做不到的,她不肯张嘴,那他便让她张嘴,用的还是流氓的方式。
他放开了她的唇,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吓得芸露开口说了句别这样,话没说完,唇又被人剥夺了,还成功入侵,带起了她的舌头与他共舞。
芸露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等反应过来,发现他的手还在她衣服里面,贴着她的肌肤,芸露是又羞又气,将淳于显的手拿了出来。
满足了自己欲望的淳于显心情很好,如今他亲也亲了,已经打上他的标签,芸露就没法嫁给其他人了。
只是当他摸到芸露脸上的泪水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刚刚似乎做了一件很流氓的事,不仅亲了还摸了,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相当于清白没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芸露,只能伸手擦掉她的眼泪。
芸露真的有些气到了,虽然她贞操观念比较淡,没有说亲了碰了就得让人负责,但是她还没有到能放开随便让人亲的地步,还是强吻,还被拖到了这种偏僻的地方,而吻她的人还是她喜欢以及敬重的,怎么说都觉得淳于显对她太不尊重了。
即使他是有一点喜欢她,估摸着也是想让她当妾,若不然,在贞洁观念如此重的这个时代,怎么会如此不顾她的名节。
芸露先是无声的流泪,流着流着就小声的呜咽起来。
淳于显更慌了,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干脆将人搂在了怀里,柔声哄:「你别哭,这次是我见到你们如一家三口般温馨,便被刺激到了,是我不对,你想打想骂都可以,可别伤了自个。
我亲了你,是我孟浪了,这个我会负责的。
」听到他的话,芸露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咬牙问:「为妾吗?」芸露的话让淳于显一时愣在了哪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为妾?似乎他做这件事之前就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而他刚刚那行为太过孟浪,任谁都只能想到他的负责只是想娶之为妾。
他虽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让芸露为妾,就算当初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芸露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让她为妾,这时候更不可能。
为妻吗?他倒想让芸露做自己的妻子,那么被催婚的烦恼,看芸露和别的男人相处的烦恼都解决了,与之同时会增加其他烦恼,比如他祖母不喜欢芸露怎么办,赵氏趁他不在家为难怎么办,应酬时别人用异样的眼光,不好的语言说芸露怎么办。
长久的沉默让芸露从失望跌落到了绝望,「连妾都不愿意吗?你说的负责难道还是养个外室。
」这话让淳于显回了神,忙说了句:「不是这样的……」未等淳于显接下来的解释,芸露又说道:「公子送我回去吧,我会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也不会缠着公子的。
我虽没有傲人的家世,过人的才貌,但是我宁可终身不嫁,也不愿给人做小,甚至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天色太黑,看不清芸露的脸色,但是从语气上听来她是失望的,也悲伤。
淳于显真的被她的语气吓着了,他既没有让芸露做妾的想法,更没有养为外室的想法。
「都不是,我没想过纳你为妾甚至是养做外室,我是想要娶你,作为我的正妻。
」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淳于显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平静了许多,看不清芸露的脸是他现在觉得最大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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