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是一篇另类的青春情语。
裁缝的新婚妻子因为丈夫的失性而在青春期寻情泄欲。
裁缝的姐姐想方设法地假借姐弟情掏空娘家并置弟弟于死地。
晨曦透过百页窗格投射在杏色的地毯上,画出了一道道朦胧的横格,把房间向横的方向拉长了许多。
天花板上隐藏的迷你灯,有节奏地跳着舞,一闪一闪的,用微弱的色光打破了晨光的横格,把房间里的的单调演化成五线谱般的旋律,让早起的人们心旷神怡。
蓉披着轻纱走进大厅,伸了个懒散腰,张开双臂,打了个阿欠,又接连打了几个旋。
长发随着转身的弧步也打了几个旋,黑亮黑亮的发弧又在地毯的横格上画出一朵朵稍瞬即逝的黑牡丹。
蓉顺势扑向躺在沙发上发楞的荣身上。
蓉把荣紧紧地抱住,使劲地把他压在沙发上。
那发热的唇,封住了他的嘴,使他无法透气;那坚挺的乳房,抵住了他的胸,使他无法呼吸;那发热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挲,使他失去了思惟,更加楞得像块木头。
“发什么呆!”
蓉双手按住荣的双颊,甜甜地问。
“看着这新房,想起了我老家的破房。
被你这么一扑一压,又使我想起了老家邻居裁缝和他扑向我的新娘。”
荣还是若有所思地回答。
“原来是想着心上人,你坏!”
蓉娇嗔作态。
“别闹,真的是段很悲凉的故事。
我讲给你听。”
荣仍然是若有所思的神态。
那时我才读高一,可谓情窦初开时。
“一个长发女孩,好俊的脸,好挺的胸!
她猛地扑向我,把我紧紧地抱住,使劲地把我压在地板上。
那发热的唇,封住了我的嘴,使我无法透气;那坚挺的乳房,抵住我的胸,使我无法呼吸;那发热的身体,在我身上摩挲,使我失去了思惟。
这就是隔壁裁缝新婚的妻子给我留下的不可磨灭的记忆。
那是一个贫民区。
一列低矮的木构房子,彼此都只隔着一扇木板。
薄薄的木板是挡不住声浪的。
一个人在屋里说话,左右隔壁邻居甚至隔壁的隔壁的邻居都听得见。
所以彼此之间也就没有什么秘密可保守。
稀稀的板壁是挡不住视线的,一个人在家里发闷,左右隔壁屋里的情景完全可以窥见。
所以彼此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
那是一个贫穷的大院,就像北方的四合院。
那是由一列低矮的木构房子自然围成的院子,院子全铺了条石,很干净。
各家门口都垒了一个土墩子,那是用来种丝瓜的。
一到清明,家家都种上瓜秧。
夏天瓜藤上了棚,你家的棚连着我家的棚,在整个院子上空就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天棚。
丝瓜爬上棚就不分彼此了,你的把瓜结在我的棚上,我的把瓜结在他的棚上,他的又把瓜结在你的棚上。
于是就不分彼此的彼此了,只要棚上有瓜,谁需要摘,就可以摘。
直吃到秋天,瓜煮了瓜瓤发黑才不吃了。
大家还有个无言的约定,最早结的瓜,最大的瓜,谁也不能摘,因为那时留做来年的种子。
这样的种子来年结瓜早,结瓜大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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