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处洇开一阵温热。
是大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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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唐玉树啜着牛奶,一边进宿舍门一边答复电话那头的陈逆。
遭到陈逆没好气地抱怨:“不是说后天走吗?——真不明白你读个研究生做啥子!
读个锤锤!”
唐玉树乐了:“你自己没文化,还不让我积极上进!
我——”
玩笑开到此处时,被隔壁床传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唐玉树转头看去,隔着白纱蚊帐,林瑯在床铺上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
唐玉树看了两三秒,简单地敷衍了陈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靠近林瑯床边几步:“我以为这时候你该醒着呢……我吵到你了吗?”
林瑯低着头喘着粗气,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吓醒的样子。
唐玉树从书包里摸出一盒牛奶,又走近了几步,手臂举得高高晃着问林瑯:“你喝吗?”
林瑯迷蒙地看过来,没接唐玉树递来的牛奶,只是紧紧拽住唐玉树的手腕。
“大雨?”
“咹?”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然后林瑯就嚎啕地哭了起来。
他似乎惯性地隐忍痛苦,就连哭的时候,都用力地压抑自己喉头不许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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