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稿子?!
稿子是你给我的!
U盘我都自从拷贝完就没有碰过,一定有你的指纹!”
可林瑯却“疑惑”
起来了:“U盘?请问是什么U盘?不,我没给过你U盘。
你并没有‘稿子是林瑯提供’的证据,不会有证据,你也不必费劲心力捏造证据——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请我喝的那杯‘热美式’!”
对方似乎想起什么细节,向林瑯又破口大骂:“你别给我这儿演戏!
我没心思跟你玩儿录音!
我他妈就是专门来骂你这个狗杂种的!”
“也是——我防你做什么?毕竟刚才你已经招供了你的恶行。
若是这段录音成为证据,采证者要听清楚:这个老变态曾经试图侵犯过我。”
“我那是瞎了狗眼!”
林瑯刚才那句话说完时,看了一眼唐玉树。
仿佛是庆幸自己没有在唐玉树眼神中找到“嫌恶”
,他才换了一口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这件事没能扳倒温文,但想必此时自身难保的温文也不敢保你了吧?作为‘温文新赏’的法人,你背上的违约金总计600万?我还嫌不够多。
我至今都觉得好笑——那次面谈里,全程你在摆布‘欲擒故纵’的手法,可你弄错了——我‘欲擒的’从来不是钱,而是你这个老贼。
你该庆幸——因为我泛滥的同情心,致使我没能用上全力,不然戏剧张力还要再翻个倍!”
林瑯听着电话那边的辱骂,但看着的却是唐玉树。
他的眼神格外悲戚,可他口中的话却凿凿有力:“刘承,你试图侵犯我的时候,你就从没想过我这个亡命之徒有一天会用什么方式曝光你的丑态吗?没能亲眼看到你在我面前失禁尿裤子,其实我还是不够解恨。
你既然感慨我的重生,那你也得感慨一下自己——毕竟焚烧我时,你也是最毫不手软的那把火。”
说完这番,林瑯不愿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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