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你不是已经咬过他了吗?这可比亲吻更有效。
晚一点点回去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甚至有那么一两次不标记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谭鸣鸿笑了起来,在他看到方其朗冲自己露出了质疑的目光之后,他立即又解释道,“抑制剂不就是用来帮助他们安全度过敏感期的吗?再说我们推动oga抑制剂使用提案又不是让他们不用抑制剂,只是希望他们能在安全的范围内正确使用,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滥用成瘾。”
“你可别以抑制剂为借口就不好好标记凌非。”
方其朗白了谭鸣鸿一眼,对方之前还劝自己谨慎说话,小心得罪oga群体来着。
“怎么可能!
他可是凌家的小少爷,我这个大老粗怎么敢不好好伺候。
他可不像你们家修文那么懂事,知道丈夫不想给,就不会主动去要。
他可是巴不得我每天都能标记他呢。”
谭鸣鸿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oga来自与方家同为特星九大门阀之一的凌家,论身份地位都比他这个草根出身的军人高出一截。
一旁的李苒听不下去了,对比高贵儒雅、谈吐举止总是十分得体的方其朗,这位幕僚官先生时不时就会说出些低俗的言语,完全不考虑在场的还有她这个beta女性。
“谭先生,我认为您不该在议员办公室过多地谈论自己的私生活。”
李苒冷冷地看了谭鸣鸿一眼。
“抱歉,抱歉,alpha之间的对话总是离不开oga,希望咱们的李小姐能理解。”
谭鸣鸿毫不介意地笑了笑,“现在就请你去回复蔺议员办公室吧,就说咱们方议员接受邀请。”
“烦死了。
我为什么要和一群oga喝酒。”
方其朗小声嘀咕着拿起了手机,他打算亲自向胤修文说明今晚自己或许要晚些回来的情况,一想到对方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他的心底或多或少都生出了些歉意,以及难以抑制的躁动。
进入敏感期后,oga的信息素浓度会前所未有地提高,而一旦与之标记的alpha在接受了这股信息素之后,体内的激素水平也会相应地产生波动,所以说,每个月一次的完全标记不仅仅是满足oga的需求,也是alpha的自我满足。
当然,abo的生理特性也决定了alpha可以标记别的oga来舒缓自己体内澎湃的a型激素,可是那完全不适用于已婚的alpha,因为,婚姻既是情感的羁绊,更是道德的枷锁。
在方其朗所受的alpha强者教育里,他认可alpha才是真正主导这个社会的精英,更认为强大的alpha有责任与义务成为oga赖以信任的伴侣与支配者。
送走了方其朗,胤修文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大概是起得太早的缘故,他甚至连早饭都懒得吃,就这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算小憩片刻,直到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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