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初淮泡出来的茶,带着淡淡的清甜,他每次都能喝撑自己,然后闹得半夜失眠,缠着初淮陪他做点消耗精力的事…打住!
再想下去该硬了。
缪湘闻总结,“所以我们老师,总把阿淮当亲儿子。”
初淮是整个表演系最乖的孩子,用真心和热忱对待所有的老师同学,难怪会得到大家喜爱。
“也没那么夸张。”
初淮捏捏耳朵。
阿淮害羞了,真可爱啊,我又好了!
缪湘闻专注凝视他,脑内冒出黄色废料。
“初淮确实乖巧,比你以前听话多了。”
缪横舟轻描淡写的引出话题,讲了些缪湘闻的黑历史。
尴尬的气氛终于打破,袁秋趁机插话,努力跟初淮多说几句。
可怜缪湘闻啊,穿尿布时期的黑历史都被扒拉出来,惨遭公开处刑。
“我曾经出大价钱,买回来几枚古币,摆在书房里。
结果让闻闻瞧见了…”
缪横舟叹息着,慢悠悠喝了口茶。
初淮搭话,“然后呢?”
“闻闻瞧见,耗费了整整两天时间,把那几枚古币全部打磨抛光,上面的铜锈全洗掉了。”
袁秋想起这茬,连忙说,“他磨得特别干净,亮闪闪的。
几十万的古币,洗完只值五块钱。”
“哈哈哈哈…”
初淮笑盈盈的说,“他居然还活着。”
“关键是,他还特别骄傲,非要大家夸奖他。”
袁秋捂住胸口,“我就夸了两句。”
缪横舟闷闷喝了口茶,“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收集过古币了。”
“哈哈哈哈哈…”
初淮脑补缪神求表扬的模样,笑得肚子疼。
“我有那么蠢吗?”
缪湘闻不信,“古币最值钱的是铜锈,我怎么可能磨那个。”
反正他失忆了,这件事肯定是瞎编的!
“又来了。
每次跟你翻旧账,你都装不记得。”
袁秋吐槽。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愣住了。
打从缪湘闻跟家里闹翻以后,自己有多少年没跟儿子这样说过话?每次见面都会吵架,无休无止的争执。
她险些忘了,以前自己跟儿子,是如何相处的。
初淮敏锐的觉察到袁秋有话想对儿子说,自己在场有些多余。
“我先回去了。”
“嗯。”
缪横舟起身送他,“我还有机会喝你泡的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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