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他就好。
晚上,我们难得规矩地在床上做爱。
他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握着他的腰不停进入他的身体。
明明做了不下百次,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可每每触碰,心脏都会变成一片绿萍疯长的池塘,轻吹便飘摇起浪。
凌卓在我身下微微战栗,肌肉随着操弄鼓动,柔韧的腰肢不停摇摆,在眼前乱晃,重重叠叠……额角的汗液义无反顾地掉落,驻守于他的腰窝。
“啪啪啪”
的声音逐渐变成“啪嗒啪嗒”
,肠道水润,穴口粘腻不已。
……
在他体内射过一次,我把他翻过来,含住软绵绵的小卓卓,吸出尿道口残余的精液,咽进肚里,给他舔。
凌卓扣住我的后脑勺,“宝,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咬我呢?”
我在阴茎顶端嘬了一下,吐出来,“就是喜欢啊,像在吃肉。”
我就是喜欢他粗大的唧唧,比我的弯一点,每次都能把我干得欲仙欲死,被操的时候肉墩墩的一根淫荡乱晃,简直要人爱死它,就差把它嚼了咽了。
这大概是某种古老的“阳具崇拜”
,而且只对我哥。
凌卓拨着我的头发,沙哑道:“喜欢就‘多’吃点。”
我会意,给他深喉,嘴唇几乎碰到沾着各种液体的阴毛。
过了一会儿,凌卓坐起来,将我摆成跪姿,让我弯腰低头继续咬,而后将润滑剂倒在手心,捂热抹到我的臀缝,用手指肏我。
凌卓的手虽然做不好手工,肏我却绰绰有余。
灵活的手指不停在里面搅动,不急不缓地按摩性腺,阴茎在刺激下潺潺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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