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药心思慎密、狼子野心,哪里是为了苟合而不顾大局的狐媚子妖孽?此事实在古怪。
林春近又想起木药多次拉着林春近求欢,求欢的时候婉转莺啼,双腿间滑腻得好似服了春药一般,在过程中是百般的放荡淫靡,然而完事后,又似换了个人一般。
林春近是个懂察言观色的,他也分明知道木药鄙视自己。
那么,高傲如木药,怎么会拉着一个鄙视的人欢爱不休、沉溺其中呢?
莫非……木药中了什么媚毒?
这晚发生的事,让林春近心里很不安稳,谢秋临也是更难入寐。
他又似想起了往昔的日子,林春近素来是个温和谦让的君子,对着谢秋临也是低眉顺眼,十分敬爱和睦。
他对谢秋临的态度,正是一个共同长大的孤儿伙伴所应有的。
而谢秋临,也一直将林春近当成同病相怜、共同长大的兄弟一样爱护。
彼此也算得上是和睦友爱。
谢秋临辗转难寐,睁着眼睛过了一晚,因此当清晨来临,敲门声响起时,他几乎是马上就起床开门了。
才没敲了两下,门就开了,林春近吃了一惊。
而门打开之后,谢秋临那满布血丝的双眼更让林春近吃惊。
林春近讶然道:「师兄,你昨晚没睡好吗?」
见来人是林春近,谢秋临也吃了一惊,愣了愣,便苦笑道:「是啊。
」
林春近也不好问是为的什么。
他其实也没睡得多安稳,一早就起来了,心里还是怕谢秋临怀疑,便早早的来试探。
谢秋临又问道:「师弟因何而来?」
林春近便道:「我看师兄昨晚睡不着,大概是因为受了惊罢?我颇为担心,便带来了几株百合,打算给你插上。
放些花在室内,有助于凝神静气。
」
谢秋临果见林春近手中捧着一束带着幽香的百合,那捧着百合的手,也是细白细白的,便有些怔忡。
林春近见谢秋临没拒绝,便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室内,将目光放到那青花瓷花瓶伤,笑道:「倒是我多事,原来花瓶里面早有花了。
」
谢秋临这才转过头来看,花瓶上的确插了几株花,已经有些蔫了,便道:「这花许是各个房间统一放着的罢。
是芳菲门的弟子给插上的。
」
「原是如此。
」林春近便将瓶中蔫掉了的花抽出,倒掉了废水,一边说,「若是不勤换水、勤换花,倒不如不插。
」
谢秋临尴尬地笑笑,只看着林春近忙里忙外。
林春近将水倒掉,又接了新水,将花一支支地插入瓶中,倒是认认真真的在作插花工艺。
林春近一边插花,一边与谢秋临聊起天来,便说:「师兄若是不喜欢百合的话,也可跟我说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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