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溪渡的双腿褪去了钢铁锻造的假肢,重新生长。
戚雪舟药毒缠身许久,此时近乎于无。
白流轻身上的寒毒逐渐消失。
极火之境,血与火交织的地面上,生长出一朵朵生机勃勃的花。
继而,时间逐渐倒退。
来到了一切错误还没有开始的时候。
云圣尧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他家的庭院。
“阿尧,怎么站在这里?”
他二叔云星阑依旧是当年那个清隽君子,与记忆中用剑插入胸膛的落魄模样没有一丝相同。
“二叔,如今是什么时候?”
云圣尧望着自己年轻了一圈的手,心中忽有悲意。
“你忘了吗?”
云星阑疑惑,“前些日子是你的生日,你喝了点酒,没想到那酒后劲大,你居然你谁就睡死了过去,你二叔可是趁着这些日子,抓了好多大恶人。”
“大恶人?”
“对,就是渡缘殿出了个药师,他们打算抓住孩子用炼制药人,正好被我们给抓住了,所幸没有危险。”
这是他魔域那段故事的延续吗?
云圣尧问道:“二叔,你知道容池吗?”
“容池?”
他二叔奇奇怪怪看了他一眼,“这是谁,是你的朋友吗?还真是难得,你一天天窝在家里训练,居然也在我们看不到时候交到了朋友。
阿尧,你怎么了?”
二叔惊疑不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圣尧摸了一下眼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流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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