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他逐渐冷静下来,声音像破了的风箱,又哑又低。
“解蛊。”
覃旋极猛地抬起头,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甘棠,像要把她吃了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甘棠没多谈,只是笼统地说了一句:“家里有长辈略通一二。”
“我凭什么救那个男人?”
覃旋极也没再过多追问,只讥讽地冷笑起来:“他把玉桥害那么惨,这是他罪有应得。”
“我说的不是柴达,是一个无辜被牵连的人。”
甘棠也知道他应当是恨极了直接造成玉桥身亡的男人,所以并没有希冀他能施以援手,但是福寿却不得不救:“那人在玉桥死后无意中去过小洋房,应当是不小心沾了她的血,所以也中了蛊。”
覃旋极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你知道怎么解蛊。”
厉戎望着他,肯定地说到:“柴达可恨,无辜之人难道不可怜吗?”
“那又如何?”
覃旋极从他的话中回过神,冷哼一声,坐到了椅子上,仰头扫了两人一眼:“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命该如此。”
厉戎皱眉,想要再开口劝时,却被甘棠拦住了,她点点头,忽的换了一个话题:“你们是从贵州那边来的吗?”
“你怎么知道?”
“你眼眶内凹,眉骨突出,极其深邃,不像是汉族人的样貌,而且你说话当中带着些许细微的口音,不仔细听的话很难辨别,但当你着急的时候会不自觉带出来。”
甘棠慢条斯理地分析着:“我猜你应该是少数民族,而且你明显和玉桥是旧相识,所以你俩很有可能是同族人,而南疆善蛊,尤其是苗族中的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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