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开沈绵的眼皮,确定人只是昏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然后询问,“今天都吃什么了,是不是吃了隔夜的饭菜?”
“没有。”
碧水立刻说,然后还细数沈绵今天吃了什么。
“今天做什么了?”
碧水答关在屋子里画画,一天没出来了。
老郎中开始切脉,半晌后皱起眉头,沈秉骇然,颤抖道,“不是,不是什么大病吧?”
碧水马上就哭了,沈瑞扶着父亲。
老郎中摆摆手,道,“没事,老夫看你们这着急忙慌的,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天气太热了,又闷在屋子里,老夫看她手上衣服上染着的颜色,都是好矿石做的,这么捂着,是热毒入体,加上矿石粉有些许毒性,缓两天,喝两副药,多出来走一走,多喝水就好了。”
沈秉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碧水也擦了眼泪,沈瑞低头,“爹,你靴子穿反了。”
沈秉低头,心说怪不得脚疼呢,他也不讲究,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把鞋子换过来,发现两只脚上都起了水泡,左脚上的还磨破了。
这次沈瑞背起沈绵,沈秉提着药,拿钱的时候发现没带。
沈秉十分尴尬,老郎中道,“明日再给,快回去熬药吧,老夫还是头一回见这般疼爱闺女的人家,老夫信你们。”
沈秉朝老人家作揖,说,“哪个孩子,都是心头肉,岂有厚此薄彼之理。”
“世人若都如你就好了。”
老郎中笑道。
回去的时候,侍卫看沈秉不方便,扶着他,将几个人送回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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