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止疼
容娡本来正要往谢玹的伤处洒药粉。
但这人实在是语出惊人,带偏了她的思绪。
一不留神,药粉抖落太多。
抵着她肩头的谢玹,沉闷的嘶了口气。
容娡被这一声惊得回神,赶忙查看他的伤口,面上的热意倏地减淡,几乎有些手足无措了。
“……对不住。”
敷着药粉的伤口隐隐渗出些血色,在谢玹冷白肤色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容娡只是看着,便觉得定然疼极了。
但谢玹是个极能忍耐的人。
他鲜少向外展露自己的情绪,很多时候都是不动声色的。
哪怕再亲密、再情|动之时,容娡都未见过他失态。
至多半阖着湿润的眼眸,俯在她耳边低低的喘。
他似乎,不愿让她见到他被情|欲所控的模样,以至于容娡至今都尚未亲眼见过玉璋。
譬如此刻,他依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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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抿着唇,浓长的睫羽轻轻眨动着,没有任何怪罪她不当心的意思。
反倒默不作声地抱紧她,额角贴着她的肩头磨蹭两下,赶在容娡欲推开他、叫侍从来前,温声道:“姣姣,你做的很好。
……我只要你在,不必唤旁人来。”
许是他此刻表现的太温软无害,而容娡又是素来吃软不吃硬,一听这话,她没由来的没了脾气,妥协般的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去清理伤口。
谢玹倚着她的肩,为方便她上药,墨色长发尽数拢在胸前。
此刻他的衣襟不甚端庄的松散着,锁骨上明晃晃地挂着前几日容娡留下的齿痕。
容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伤口,刻意忽视这些暧|昧的痕迹。
安静片刻,谢玹用指尖挑起染血的绢帛,眨了眨眼,若有所思道:“姣姣,莫非我做的不好,你并不欢愉?”
不待容娡回答,又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可我研读了许多书籍,你那处很是湿|腻,书上说……”
语气一本正经,若不仔细听,还以为他说的是什么严肃的正事。
容娡动作一顿,面上又烧起了一团火。
……他这是,要同她继续先前那个话题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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