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知道李玉白说的是大实话,以前他只敢暗暗干扰李玉白的&ldo;夜生活&rdo;,要是确立了正正经经的关系,他可能会光明正大地插手。
李玉白自由惯了,不一定受得了他。
可楚洵可不会甘心,他执着地说:&ldo;你要是觉得我管过头了,可以和我说啊。
&rdo;李玉白:&ldo;……&rdo;还没开始就想着管他了,开始以后还得了!
宁向朗变长,靠这样得来的信息越来越没办法支撑整篇文的展开。
我选了个最鱼唇的办法,投机取巧地掠过了所有专业相关内容。
本来这个题材,可以写鉴宝,可以写烧造,可以写很多很有趣的东西,但是最后都一笔带过。
写得这么吃力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在选择情节分支的时候没狠下心按照原来的计划走下去。
在中间双方发生矛盾即将分离的时候,如果狠狠心一刀斩下去,我写起来会顺手很多。
那么轻描淡写地一带,师门那边也错过了最好的描写阶段。
这两块没能展开,后面的情节就变得空泛而杂乱。
然后我越写越吃力。
每次写正剧得吃力,我就跑去开小短篇,像写恶少时写了《我喜欢的作者不可能这么无聊》,写外交时写了《怎么才能包养你!
》,写医路时写了《警告你别再当编剧》和《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又写了一百万》,都是被正剧的更新逼到极致时忍不住跑去放松。
写瓷来时也一样,我去开了《你为什么一直是三流写手?》,写的时候也是为了换个好心情。
把三流写长是个意外,越写越长更是意外‐‐情节一铺开来写以后就感觉越来越多事情没交代。
这是因为我一直学不会写大纲,每次完结时我都痛哭流涕地表示我下次一定要写,但还是一次次地开坑无存稿无大纲地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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