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奴终于反应过来她问自己的话,迟疑道:“太尉府最近来了个女人,长得……”
“长得很像阿玨?”
闵栀一下子就炸了,“顾容瑾是猪吗?是不是阿玨他分不清?阿玨就是眼瞎,才被他一张皮给骗了!
当年要不是他非要帮着外甥夺权,何至于给阿玨招来杀身之祸!
顾容瑾怎么不去死!”
“主人死之前,我会先死。”
姜奴诚恳道。
闵栀瞪他,“你什么意思?你在嘲讽我没有陪阿玨一起去死?我为什么要死?顾容瑾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要死也是他先死!
他不死我怎么安心。”
她激动的手舞足蹈,脖子里滑出一串东珠串成的项链。
她看见了,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摸了摸,重新塞进衣服内,贴身戴着。
姜奴一脸木然。
闵栀将石榴搬上马车,又吩咐姜奴套好马。
然后一骨碌爬上去,动作利落敏捷,半点看不出像是养在深闺的女人。
姜奴正要上去,被闵栀一脚踹上,架在脖子上。
“滚!”
闵栀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又低又凶,像只炸毛的小兽。
姜奴:“哦。”
闵栀一甩马鞭,马车一个急冲,冲出院子,像是猛兽过境,呼啸而去。
姜奴扶了扶被撞得东倒西歪的院门,默默的找出工具,敲敲打打。
……也是在同一个时间,顾容瑾正拉着牧真说教。
牧真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顾容瑾真顾太师亲生的孩子,就一中心思想“护犊子”
,被他反复的说,情真意切的说,感天动地的说,理所当然的说。
牧真被他说的都要哭了。
他感觉自己简直不配为人父,与顾容瑾相比,他那俩孩子简直被他养的猪狗不如。
门房来报,说恭纯伯潘家人带着他们家二少爷来负荆请罪了。
牧真心内一阵狂喜,终于解脱了。
正要起身告辞,顾容瑾拉住他,“长思小舅,刚好你在,咱们一起听听潘家人怎么欺负我家长思了,有你主持公道,做个见证人,旁人就不会说我欺负人了是不是?”
……傍晚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外面一直驶进了太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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