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征:“……”
聚餐散场压着凌晨的点。
春蕊都有些困了,但她地位最轻,一一将导演、制片人、编剧等送上车,她方才往严文征的车边走,到车门口,刚想坐上去,转念想到没经过主人同意,冒然坐上去,过于不知分寸,只好顿在原地等着。
此刻,严文征被全德泽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全德泽:“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了,一直没机会。”
“您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懂了。”
严文征越过全德泽,遥遥望一眼春蕊——人安静地站着,沐浴在光影之下。
因她背对着身,他没法提示她到车上等,只好收回视线,笑着说:“每天在片场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怕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你还有理了。”
全德泽粗脖子吼:“在片场,你老跟那个‘我家闺女’搁一块杵着,我哪儿好意思打扰。”
严文征吃瘪,他从棉夹克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让给全德泽一根,并帮忙送火点燃,低声哄诱:“您现在说吧,我听着。”
全德泽呼出一口烟雾,措辞许久,才开口:“你这两三年气运不怎么好,生活里乱七八糟一堆事,电影上接触的几个本子质量也很一般,各方面始终无法突破,更别奢望有奖项了。
彭凯前段日子来家里吃饭,跟我交底说,一连着两个电影节,你都推掉了,没露面。”
严文征不以为然道:“市场上,好本子本来就不多,可遇不可求。”
全德泽干瞪眼:“但也不能一味地等。
你住去上海后,几乎都不怎么往北京来了。”
严文征为自己开脱:“一年365天,360天呆在组里呢,哪有时间闲逛。”
“那你下一部戏是什么?”
全德泽顺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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